在仪门处送别了三舅舅和三舅母,两人闲适的往回走。昨晚欧允并没有再做什么。因为头一晚实在是过了些,他也怕顾琰真的伤上加伤。那可是自己的幸福之源,一定得爱惜。不能涸泽而渔焚林而猎啊!顾琰听了他一番感慨,在心头道,必须是可持续发展道路才行啊!要是他夜夜都跟当新郎似的,她可实在承受不起。
当然,他也不可能在新婚第二天就是老老实实的和媳妇儿盖棉被纯聊天。只是忍着没有进去而已,旁的便宜没有少占。这才顾琰今早拿勺子喝粥时手还有些发酸可以窥斑见豹。
当时顾琰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可不是当真以夫为尊以夫比天的人。只是想着欧允这一路过来着实辛苦,而且也还不算太过分。不过,此风不可长!
“怎么了,可是要我给你揉揉手?”欧允挨过来,握住顾琰的手腕轻轻画圈。
顾琰心头一悸,眼前这人在燕好一事上可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从前淑妃送他的两个宫女想来是相当有情趣之人,这才把这家伙调教得在房事上甚有心得。她算是个受益人,只是一想起来就有些如鲠在喉啊。她一把摔开欧允的手,气呼呼的走了。
欧允楞了,几步追上去,“唉,怎么了嘛?好好儿的突然就给我甩脸子!”
顾琰被他堵住去路,看他脸上还有几分委屈,便冷哼了一声。
“琰儿,你总不能无缘无故的生我气吧?”这两天,顾琰对他都很纵容,他知道是因为这几年都是他追着她跑,如今既然在一起了,她便想对他好点儿。自然是要抓住机会多占点便宜才是。毕竟,她可也不是一味和软的人呢。肯定不可能一直顺着自己。所以这会儿被摔开了手还被冷哼,自然觉得有些委屈。
“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是你对我说的,两口子不要总猜来猜去的,有什么就要说出来啊?琰儿。”
这话的确是顾琰说的,她也的确很烦猜来猜去。所以只得不甘不愿、期期艾艾的把自己的小心思说了。
欧允听完,笑得扶着院中大树弯下了腰,原来是吃醋啊!而且还吃的是几年前的干醋。
“当年之事已经发生,抹也抹不去。你总是去想的话,只能是难为了自己。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嘛。不过你说得不对,她们可没有教过我如何体贴女人。宫里的女人嘛,都是只会任人予取予求的。说白了,就是泄欲的工具。这都是我在你身上慢慢琢磨出来的。你难道忘了咱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我还咬破了你的嘴么?那以后你就不给我亲了,我就只有在这上头学会讨好你嘛。因为是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才愿意做这些。女人越多的主,必然是越不会心疼人的,绝对只顾自己发泄。因为那些女人根本不敢有自己的意愿,”
是这样么?那这么说来,所有的皇帝岂不都是全天下技术最烂的男人?紧跟其后的便是所有的达官贵人,倒是小家小户的才知道疼人?好像也有点道理啊!罢了,那件事就不要去想了。至少自己表达出不喜他有旁的女人的意愿之后,他都老实了几年了。顾琰将手递过去,欧允含笑重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