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酒瓶的瓶口用力挤入了少女的穴口。
苏米倒抽了一口冷气。
方纔被撕裂的伤口又被撑破了,她咬着牙,但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左楠的手背。
他看到从瓶口与甬道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了澹澹的血液。
看来她很痛,刚刚的死老头太粗鲁了。
左楠没有擦掉苏米的眼泪,他一边扶正酒瓶,让瓶口卡在少女的身体里,一边用另一隻手的指腹摩擦花核。
持续的痛感和渐渐涌起的快感交替侵蚀苏米。
花核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在多次的自慰中明白了这一点。
左楠显然是个老手,他只用两根手指,就将苏米的花核挑逗得肿胀突起。
随着苏米的身体兴奋起来,她腹部起伏的频率也在加快,从穴口流淌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