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rǔ_fáng,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四,她半夜……你怎么……」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关键部位。
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过的。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这么伤心?」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
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了……」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yù_tuǐ,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
」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肏着咋样?」我哥没好气地说:「有jī_bā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jī_bā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
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
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
看来绿毛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销用舌头舔回来。
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不舔够本咋行?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花,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pì_yǎn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花。
我是累了,没有功夫搭理他,到小龙那屋的柜子里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脱往沙发上一躺,想着刚才老五给我的惊艳,没一会儿就「美腿玉足入梦来」。
再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竟然是绿毛龟打来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儿,先走了,本来我是想请假的,你嫂子非要走。
见你睡的正香,没敢叫你,对了,我把房间钱留在了茶几上了。
」我伸头看看茶几,见确实有一沓钞票被压在一个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气呢,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几声就想挂电话。
他又问:「那个啥vip会员费啥时候给呀,咋给你呀?」这茬儿了我差点给望了,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够主动的,便强打精神说:「你把钱准备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区,对了,嫂子没意见吧,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别勉强,为这事儿影响家庭和睦可不好。
」绿毛龟说:「没问题,我下班就去取钱。
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钱的,哥哥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你给张老师说的副厂长,但是大小也是班长,这点钱不算啥。
晚上我等你,请你喝酒,咱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