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和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样,老娘今天打死你.....」记住张丽婷耿耿于怀刚刚自己的ròu_tǐ被男孩抱在怀里,她认为自己这么金贵的ròu_tǐ怎么可能被这么下贱的人碰触。
「是是是,我母亲是最最最下贱的母狗,你才是我的妈妈.....哦,不,你是主人!!!」正在地上蜷缩全身,尽量避免身体受到更多打击的男孩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往外乱说。
可是这一句「主人」却再一次刺激到了正在施暴的张丽婷。
「哈哈哈,孟冰芸,你这个贱人.......哈哈,你抢走的男人已经属于我了,而你唯一的儿子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叫我主人!!!」张丽婷对孟冰芸的恨已经延续了十多年。
女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物种,有时候感性的可以对十恶不赦的屠夫心存怜悯,有时候又因为一点点小事用尽一生去报复。
听着小男孩的哀嚎,听着皮带抽打的声音,张丽婷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刚更加火热,随着刚刚高潮而去的浴火好似更加汹涌的将她包围。
「呼呼呼......」张丽婷手中的皮带越抽越狠,彷佛每一次的鞭挞都能让她下体感觉到更加澎湃的撞击。
张丽婷疯了,这一刻的她没有了最后一丝的顾忌,她只想疯狂的抽打地上的可怜男孩,不管他生死。
她只想将体内堆积的浴火发泄出去,那种变态的快感让她沉迷。
此刻的她即使知道下一步就是地狱,也义无反顾的踏出去。
「好热......呼呼呼,刚刚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又来了......啊!!!来了.....」对张丽婷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极致快感,当禁忌和变态混合在一起后,她感觉在这么一刻,她失去了对ròu_tǐ的掌控,她在天上飞。
她正在自由自在的飞翔,所有的浴火在这一刻都宣泄出去,甚至连灵魂都变得轻盈。
地上的男孩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尽可能的躲避张丽婷手中的皮带。
这一顿噼天盖地的乱打,这些年他重来没有遭受过这么疯狂的殴打。
就在小男孩觉得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那如雨点般密集的皮带终于停止了,可是那铺天盖地的热流又是什么鬼?脸上带着一条深深的皮带抽过的红印,哭的稀里哗啦,双眼都带点红肿的小男孩悄mī_mī的抬头看去。
这......小男孩震惊了,所谓的热流居然是,是张丽婷双腿之间pēn_shè而出,热滚滚的鸟,噼头盖脸的淋在小男孩的脑袋上。
记住此时的张丽婷,居然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将那蕾丝边的内裤裆部直接扒开,漏出自己私密的下体,急促的尿珠激射在小男孩脸上。
「太爽了.....呼呼呼......」张丽婷觉得自己之前三十多年简直是白活了,这样奇妙的感觉让她深深的沉迷。
这一刻的她可以放弃一切去追求时间最极致的快乐源泉,「去了......啊,啊,为什么这么爽,出来......控制不住了,要......要尿了.......啊!!!!」浑身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张丽婷用力的加紧了自己丰满的大屁股,身为女人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想在客厅公然放尿。
可是那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次次的冲击,和到达顶点后无力的窒息感,让她大脑一阵阵的晕眩,「控制不住了,要......要尿出来了......反正现在家里没人,只有这个低贱的还不如狗一样的畜生......」当张丽婷看着自己的尿液直接从小男孩的头顶流满全身,甚至那些污浊的尿液已经通过耳孔,眼睛,鼻孔,嘴巴进入到小男孩的体内,和他体内源至孟冰芸的血脉结合在一起。
张丽婷感觉此时此刻她不是尿在了小男孩身上,小男孩的身体此时就是一个载体,是她和那个死去的女人博弈的平台。
张丽婷开始有点恍惚,地上的哭泣的小男孩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女人,自己金黄的尿液布满了孟冰芸的全身。
「怎么......啊,刚刚那个高潮还没过去,怎么.....又有感觉了?!!!」张丽婷感觉自己今天真的疯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层更近一层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因此死去。
蜂拥宣泄的尿液终于快要清空,可是张丽婷觉得这样的折磨还不够,相比较孟冰芸对自己做出的那些事,自己曾经受到的痛苦远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
「啊!!!」此时快要失去理智的张丽婷,用力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粉嫩平坦的小腹被她绷得紧紧地,可是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尿可以排出。
已经渐入疯狂的张丽婷觉得自己多年压抑的痛苦在这一刻必须得到释放,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已经被自己践踏在地上,卑微的、哀求自己的宽恕。
小男孩看着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的张丽婷,他浑身都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这么多年无数次的殴打中,他重来没见过她如此癫狂的样子。
张丽婷用细长的高跟鞋跟用力的推了推小男孩,让他平躺在冰冷的地上。
然后她岔开了自己雪白浑圆的双腿,让自己私密的下体公然的停在小男孩脑袋的正上方。
残余的尿液顺着已经湿润透了的xiǎo_xué,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小男孩的脸上、嘴上、眼睛上。
面对这些污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