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楼正勋把白溪给折腾累了,这才到了阳台上给楼宇升打电话。

“嗯,”楼宇升应了一声,“二叔,你给我准备的这是什么衣服啊?”

“你是不想把自己捯饬成出来卖的嘛,我趁了你的意,你还埋怨我?”

楼宇升叹了口气,“你就差让我露点了。”

楼正勋抿唇轻笑,“我觉得挺好。”

楼正勋挂了电话才进了屋,没有楼正勋抱着,白溪睡的并不安稳窠。

他上了床,白溪就拱过来。自动自觉的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拉着楼正勋的手小声嘟囔一句,这才又睡了过去。

楼正勋看着在她怀里睡的安稳的白溪,亲了亲她的额头。

*

汪泽开喝了点酒,从温泉里一出来,人就迷迷糊糊的。

古人常说曲水流觞,就是在水里放上漂流的盘子,里面放着甜酒。

平时的话肯定是很有情调的,只是他一个人来,就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道。

有些遗憾的回房间,刚走到走廊拐角,却想到迎面走来一个人。

嘶——

汪泽开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有些忌惮的看着对面的人。

他怎么觉得这人有点像楼宇升呢?

只是看着那人的衣服,又觉得有点玄。

男人身上穿着紧身衣,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的。走到汪泽开身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往汪泽开的身上撞了一下。

接着一股逼人的香味就迎面而来,汪泽开觉得眼前突然就一花。

然而只是一瞬,那人就离开了。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他的房间,接着推门进去。

汪泽开心里七上八下,看了看那个人的门牌号,竟然是在自己的隔壁。

回了房间,汪泽开直接去洗了个冷水澡。

半夜,汪泽开躺在那里,却久久难以入睡。全身像是火烧一般,尤其是私处,更是难受的厉害。

闭上眼,他总会想到楼宇升。越想越疼,越想越硬。

“靠!”汪泽开攥起拳头,朝着床狠狠地捶了一下。

打开床头灯,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酒店的床头柜上有一打电话,分别代表了不一样的服务。

一般酒店都会备有这样的东西,甚至会顾及客户的特殊癖好。

汪泽开几乎没有犹豫,就打通了“鸭子”的电话。

他今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总会想起男人。

直接打电话给了前台的特殊服务处,又将床头的避孕-套和润滑剂准备好,就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不久,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按下床头的开门锁,接着就听见门口传来咔哒声。

“不用担心钱,来全套的。”汪泽开闭着眼躺在那里,已经将光线调到了最弱。

他平时玩的时候也是玩女人居多,一下意识到自己想要男人,他也不想做的太过,所以连看都不想看。

谁知道门口的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一声憋笑。

汪泽开还没等睁开眼看看,突然就感觉到眼前闪光灯亮起。

“做什么!”刚才汪泽开为了让对方直接入正题,所以完全是大字型摆在那里,全身赤果。

汪泽开睁开眼,刚要呵斥对方,却发现是楼宇升!

他还是穿着刚才那样的衣服,只是丝毫没有了醉意,一双眼睛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闪光灯还在那里不断的闪来闪去。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要牺牲点色相,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楼宇升将相机收好,从门边拿过遥控器,朝着汪泽开正站立的地方就扔了过去!

汪泽开的脸色难看的要死,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楼宇升会在这里。

楼宇升有些嫌恶的摆了摆手,拿出手机直接就拨通了电话。

不出十分钟,酒店的保安就冲了上来。看见汪泽开的那副样子,自然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上去也不说话,拿着手巾直接把他的嘴给捂住,接着五花大绑把人带走了。

接着楼宇升又报了警,把自己“丢失”了五百万的事情一说,警局立刻受理案子。

从楼正勋那边拿到人证物证,直接就立案了。

“我不服!”汪泽开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反抗!

“我没有窃取支票,更没有非法交易!”

警员叹了口气,“你的脑子呢?怎么还没想明白?”

“明白什么!我自始至终就没做过!”

警员直接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打资料扔到他面前,“你没偷支票,没非法交易,你总做了这件事吧!”

汪泽开打开资料一看,脸色立刻白了起来。嘴唇颤了许久,最后开口解释道,“我可以解释!这个,我可以解释!”

释什么?找人到绯色给人‘意外’下yao,然后意图进行迷jian?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人,做的都是什么事儿!”警员有些看不上汪泽开,“你现在的罪名顶多也就让你蹲两年,这要是真的按照原罪定罪,你五年可是跑不了了!自己看着办!”

汪泽开怔了怔,“电话,我要打电话!”

警局呸了他一声,“想什么呢!”

汪泽开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但是奈何手上戴着手铐,又被椅子箍在那里,根本就动弹不得。张嘴大喊大叫,希望父母能来给自己“伸冤”。

然而汪家父母看见楼宇升送过来的那些照片,早就已经无地自容!

照片上是汪泽开在咖啡厅与楼宇升见面时的,还有在酒店大床上的。

这些照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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