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晃了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男人瞬间就坚定了目光,往前走了两步。

牛叔到了门口,看见那几个人,就哼了一声,“今天是来干嘛的?”

被石头打中的男人看起来还算壮实,一身腱子肉显得挺健壮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见牛叔就觉得腿肚子打转。

有些颤巍巍的上前,看着牛叔,“我们是来采访的,今天,今天要针对楼太太,采访一下楼先生。”

“呵,”牛叔挑挑眉,“我们家楼先生就有四位,楼太太除了过世的老太太和太太,还有两个,你说的是谁?”

男人被牛叔的态度又是顶的一滞,顿时觉得小肚子都搅了起来。他身后的几个人隔得远些,没被牛叔的气势给吓着,牛开口嚷嚷着要见楼正勋和白溪。

“哟,想见我们二少爷啊,你预约了?”牛叔打量了一下男人,“要见我们二少爷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们家来采访的时候,向来都是预约好了过来的,而且一定会把采访内容提前给我们过目才对。你们这次来的这么突然,为了啥?”

男人梗着脖子,想到舒蔚然手里的钱,咬着牙开始嚷嚷,“我们是要来给读者提供真相的!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是衣冠qín_shòu!表面里一套,背地里又一套!”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直接摊开在牛叔的眼前,“这两位是白溪的亲生父母,前些日子接到消息,这两位被秘密送到秘鲁的矿场,前些日子竟然还遭到电击,至今不知所踪!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件事情是楼家做的,我们想要给读者真相,公道!”

牛叔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你们是警察?”

男人摇摇头,“我们是记者!所以我们更该坚持真相!”

“警察抓人还得说出个一二三四呢,你们问都不问,就说楼家对谁谁谁做了什么,是什么道理?”

男人跟牛叔哼唧了半天,好像胆子也大了,就又往前走了一步,“我们只是猜测,是怀疑!所以我们要采访楼先生楼太太,我们要真相!”

牛叔呵呵一声,“有病。”

说完自己打开车门,走到几个人面前,伸手就抓住了他们的领子!

两手一手一个,扔出去一对再捉一双,没几分钟,门前的混混们都被扔出去了!

这些个混混都年轻力壮,一个一个的都挺拔的很。

相比较之下,牛叔又瘦又矮,还是个干巴巴的老头子,结果竟然就这么徒手把他们给撂倒了!

男人们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相互看了一眼,接着就朝着牛叔扑了过去!

他们都觉得刚才是自己一时没察觉到,这会儿大家一起扑过去,牛叔肯定是没办法的。可是没想到人还没近身呢,就被牛叔一脚一个,直接给踹出去了!

楼家门口有一条水沟,以前是一条小野河,后来断流了,就成了水沟。

虽然没倒过脏水,但是长了不少的苔藓,还有淤泥,闻起来臭乎乎的。

几个男人被牛叔一脚,一个接一个的落了进去,就好像是排座位似的,竟然一个不落!

臭烘烘的泥巴上了身,偏偏又倒栽葱似的在那里,起都起不来。

一群人挣扎了半天,狼狈的不得了。

牛叔走到舒蔚然藏身的数前面,哼了一声,“有胆子到门口了,没胆子出来?亏你还是个男人!”

舒蔚然知道他这是说自己,就磨磨唧唧的从树后边走出来。站在离牛叔稍远的位置,声音不算大的狡辩,“我过来的时候跟这群人遇上的,我,我不认识他们!”

“不认识?”牛叔哼了一声,“行,我把这群人送到警局去,反正你也不认识,就让警察来解决好了!”

舒蔚然脸上一阵难堪,要是真把这群人弄进去,他还能摘干净?

果然,那群人已经都看向自己,目光里游移不定。

“就算他们是我叫来的又怎么样?”舒蔚然梗着脖子,“难道他们说的不对吗?白阿姨和我爸不是被楼正勋弄到国外去的吗?他们弄成那样子真的跟楼正勋没关系吗?你不过是楼家的下人,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吆五喝六!”

牛叔“哟呵”一声,“年轻人,这话也能说?”牛叔上前,朝着刚爬出来的一个男人又踢了一脚,看向舒蔚然,“前车之鉴啊

。”

舒蔚然有些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短信,举着给牛叔看,“这是白阿姨走之前给我发的短信,她说了,是楼家下的手!”

牛叔直接一脚踢开他的手机,转身就要走。

舒蔚然扑过去拿起手机,发现屏幕已经黑了,又是气又是急,朝着牛叔就扑了过去!

牛叔一个闪身,舒蔚然直接一脑袋撞在门口的石狮子上。

“不自量力!”

舒蔚然睁开眼,就看见满眼的红。许是那一撞还给他撞出了点胆子,看见牛叔往门里走,他二话不说就小跑上去,竟然跟着牛叔进了门!

牛叔看见他跑进来,下意识的就要门卫把他给丢出去,谁知道楼正勋正好看见了,站在二楼的窗口喊住了他,“进来吧。”

牛叔只能把人带到门口,连客厅的门都没让进。

楼正勋从二楼慢悠悠的下来,看见舒蔚然那副狼狈的样子,哼了一声,“没想到你竟然会到这里来。”

舒蔚然从回国到现在一直都是窝囊废,不是让舒成浩帮忙,就是让白瑞珍出面。在楼正勋面前,他除了吃亏和逃避,什么事儿都没干。

舒蔚然被血激出了血性,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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