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装饰物上有尖锐的水晶星星!

而棱角正朝着白溪的眼睛!

白溪下意识的就觉得完了,双手捂住眼睛,歪过头去!

心想宁可把脸划伤,也不能把眼睛给弄瞎了啊!

就在她倒下的过程中,一个软乎乎的瑜伽球突然从旁边飞了过来垫在她身下!借着滚来的球,白溪朝着旁边侧身歪过去!

脸上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疼痛,借着白溪就重重倒在地上窠!

“小溪!”楼正勋快步跑过去,一把把人给抱在怀里,“没事吧!”

白溪拿开手,睁开眼就看见楼正勋紧张的样子。她轻轻一笑,刚想说没事,结果一张嘴就疼的皱了眉。

“别动!”楼正勋赶紧开口制止,“你嘴角被割伤了,看样子,伤口很深。”

白溪吓了一跳,心想自己难道要成了裂口女?

一想到嘴巴被开了个大口子,她是想说话也不敢张嘴,着急的看着楼正勋。

楼正勋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跑。而把白溪推倒的那个女人看着他们离开,气呼呼的跺了几脚,最后又快步离开了。

楼正勋把人带到医院,医生一看也是吓了一跳。

也不用楼正勋多说,医生接着就把白溪给推进了手术室,看样子是想要缝疤。

楼正勋更关心白溪的健康,所以没有意见。倒是白溪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不肯进去。

她现在不敢说话,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的。

楼正勋以为她怕疼,抓着她的手再三安慰。可是白溪却越来越着急似的,抓着楼正勋的手不肯松开。

倒是旁边的护士看了看,多少明白了白溪的意思,“病人是怕留下疤痕吗?”

白溪猛地点头,因为伤到的嘴角已经裂开,血不断的流着,看起来还有些吓人。

医生也是顿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看着白溪。

“如果不想缝针的话,就只能……慢慢痊愈了。”说着看向楼正勋,“先生的意思呢?”

楼正勋拧着眉,“小溪,缝针的话比较安全。疤痕可以等伤口痊愈了再去掉,你现在还是要以治疗为先。”

白溪一个劲的摇头,不停的摇着楼正勋的胳膊。

楼正勋无奈,只能询问医生的意见。

“如果实在是不想做手术的话……自然愈合也是可以的。只是留下疤痕是难免的,等愈合了,还是得做一个微整形。”

白溪舒了口气,点点头。看着楼正勋的时候目光可怜巴巴的,配上嘴角不停往下流的血,看上去有些怪异。

楼正勋叹了口气,让医生赶紧给她处理。

收拾好了,白溪直接被贴住了嘴巴。

楼正勋直接把人带回了酒店,按照医生的意思,白溪恐怕在伤口愈合之前都没有办法进食。

原本楼正勋还想着在这里多留几天的,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觉得还是回家最好。

回到酒店,楼正勋立刻给章郁打了电话。

“卧槽,变裂口女了?”章郁的表情十分的激动似的,看着楼正勋身后戴着口罩的白溪,“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别胡闹!”楼正勋拧着眉吼了他一声,“这边的医疗水平虽然不错,但是到底比不上家里。我打算带小溪尽快回国,你那边要是没什么事,就到我家去一趟。”

章郁知道,楼正勋这是把白溪当小心肝疼了。

好在章郁也知道自己的定位,章家本来就是依附于楼家的,老爷子那辈是将军与忠仆,到了他这辈就是过命的朋友。

“回来吧,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另外嘴伤了怕是不能好好吃饭,我说老楼啊,你赶紧让你家保姆炖点不发的汤水准备着。”

楼正勋一一应下,并且让陆冷羽订了两天后的机票。

白溪流了不少血,坐在那里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的了。楼正勋挂了电话就让她躺下,哄睡了,这才出的门。

今天那个推白溪的女人他认识,仔细说起来,一出门他就给安德鲁打了电话,让他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到酒店的宴会厅去。

安德鲁因为白溪的事情还在生气,听到楼正勋叫他,他自然是不愿意答应。只是又听他说把艾莎给带过去,迟疑了一下,安德鲁就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着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似的。

楼正勋挂了电话,站在窗边许久。最后又拿出手机,给财务公司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瑞星是为他一个人服务的公司,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是实力却不小。

瑞星的员工从上到下不到二百个,但是个个都是精英。几乎都是动一动手指就能搅浑一池水的能人,各个都有四两拨千斤的大招。

也是因为这样,楼正勋的个人财力才会以爆炸指数来增长。

不少人曾经好奇过,为什么楼正勋的个人财务每年都以翻番翻番再翻番的速度在飞蹿着,却没有人知道瑞星所有人都为他一个人服务。

楼正勋从各地挖掘人才,许以高薪,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财务公司里。

不为别的,只是为楼正勋赚钱,玩的就是钱生钱的游戏。

国际股价、期货交易、稀有品销售与收藏,所有涉及到能够赚钱的大买卖,没有瑞星不做的。

楼正勋的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了电话。

“卓峰,把澳大利亚南部矿产的那份合同签了。”楼正勋的话没有起伏,声调淡淡的,好像说的是买一棵白菜,而不是涉及到垄断澳大利亚矿产的巨额交易。

卓峰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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