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走了。
我知道她是去应那个电话了,不知道哪裡的嫖客,这大晚上的,还要折腾她。
不过那时我对这种事,已经彻底看澹了。
喜欢上了婊子如何,喜欢的婊子半夜被人打个电话叫走了又如何,她离开我到哪个陌生男人的床上tuō_guāng衣物叫人操得全身发软,嘴上还要职业的làng_jiào个不停,那又如何?说到底,我自己为了能有口饭吃,为了能不辜负那些人的期待,都当上了婊子,白天人模人样的好像个品牌代理,晚上就得跟个龟奴似的伺候客人喝酒,我还能管自己喜欢的婊子髒不髒?等了十分钟,我整整头髮,也离开了。
要不小梅得说大街上人多眼杂呢,我这一出门,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我这离开的不是那种计时的包间么,刚出门,就看到大街上停下一辆出租车。
我心想哟来得好,正愁今天没开车呢,这车就来了。
我远远看见车停,正准备上前招手,就看车门一开,若婷下来了。
她看起来喝了不少酒,脸上红扑扑的,穿件露肩的衣服,胸部裹得紧紧的,下身是条一步裙。
她一下车就有点站不稳,但还是抢着开后车门,扶下个看上去同样喝得有点多的男人。
若婷搀着他走了几步,两人脚下一晃,男的就靠到若婷身上,害她赶紧斜过身子抵住那男的,整个胸部都压了上去,屁股包着紧紧的一步裙,更是圆鼓鼓的翘在那。
我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这画面太震撼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若婷这样搀着别的男人,还是以如此突然的形式出现在我眼前。
我还在大门边上呢,他俩也没抬头,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都低着眼,互相扶着往我这边走。
我刚从震撼中缓过神来,就大致猜到怎么回事了。
想要做成生意的不只我,还有若婷。
丈母娘把重担交给我,可没想过要她的女儿也参与进来。
但若婷这种性格,原本就好强,之前没能挽救她父亲的工厂原本就令人遗憾了,现在两个家庭的未来都看这几笔买卖能不能做成,若婷身上的压力不比我轻。
我原本就应该想到的,但总觉得太离谱,以若婷这种性子,不至于使用这种手段。
但我还是错估了期望与压力的双重作用下,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当时我只想了这么些,他们就快走到跟前了。
我下意识的扭过身去,听着他俩轻声说笑,走了进去。
我知道必须得当作没看见让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他们进去订包间时,我还是忍不住的听到了房间号。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那房间门口的,现在脑子裡这段记忆还是空的,只记得我站在那房间门外,门关着,听裡面若婷说,别急呀,先洗澡。
然后声音就变得很模煳,偶尔有低低的笑声。
过了会,有脚步声从走廊传过来,我赶紧站开点距离,看见个服务生,托着盘切好的水果,送到门口。
他先打量了我一眼,觉得我只是个路过的,就去敲门,说,婷姐,给您送的水果。
门裡面若婷应了声,然后听男的说,你就这样去拿。
记住地阯發布頁若婷娇声说,你坏啊!这种撒娇的声调,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
我知道门要开了,赶紧退开几步站到走廊暗处。
门一开,就看见若婷裹着个浴巾就出来了,头髮湿漉漉的,脸蛋上粉红色的酒晕还没散。
她一隻手抓着浴巾,露着裸肩,伸出还沾着水的白腿,抵着门,另一隻手接过盘子,说,谢谢你们老板了。
服务生一笑,说,按照婷姐最喜欢的花样选的,挺甜的,尝尝吧。
若婷点点头,可能是酒精的关係,她一隻手托盘,另一隻手就稀里煳涂的松开浴巾想要关门。
她身上唯一的布料唰的掉到地上,两个圆圆的rǔ_fáng,还有红红硬着的奶头,全部暴露在走廊的空气裡。
我以为若婷会惊慌失措,没想到她只是娇媚的笑了笑,脸上澹红色的酒晕好像化开了花一样。
她对服务生说,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转过身去?我离得远,看不到屋裡什么情况,只听见那男人在房间裡说,看都看了,还转过去干嘛,让他进来一块看吧。
若婷就冲屋裡不依的撒娇:讨厌啊,你……你就会叫别人一起作践我!她冲屋裡说话,背过身去了,腰线和屁股就全部冲着走廊,那灯光一照下来,说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若婷的身材有这么迷人。
按道理说,我那时候应该愤怒才对,但若婷的rǔ_fáng还有屁股一露出来的时候,我更多还是觉得惊豔。
尤其是离她不远刚好有个顶灯照下来,她雪白的长腿上挂着水珠,转过身去说话时翘着的屁股,圆圆的白肉上还有一点没擦乾的水渍。
再往上是收进去的腰线,夹着光滑的裸背。
我一时都忘了这是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老婆,以前还常常偷瞄别人的妻子,现在这一下,我盯着自己的老婆,眼睛都要看直了。
屋裡的男人说,别呆着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进来吧。
服务生说,谢谢陈总。
他扭头冲我眨眨眼,就往门裡走。
若婷一手托着果盘,另一隻手掩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