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亦雄的八名保镖被巨浪推上岸后便没有再下湖,此时看到澹台亦雄被姓赋晨击回岸边,忙冲了上去将他扶起,只见他满嘴是血,眼神涣散,一张脸苍白如纸,全身软绵绵的,就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
“哈哈……咳咳……痛快……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打得真是……太爽了……”
只是这个号称“疯子”的澹台亦雄却让他的保镖扶着坐起,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咳出猩红的鲜血,他竟然视而不见,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疯子。
“公子,你怎么样?”八个保镖都慌了手脚,一人替他擦拭嘴角的鲜血,一人轻拍他的后背,其人余人则是去掏身上的治伤药,场面乱成了一团。
“你们的……药哪……哪有用,拿我……口袋里的……药丸出来。”澹台亦雄目光仍然停在此时正如一个战神般悬于空中未落的姓赋晨,眼中充满了敬意,居然没有一丝仇恨的这个把自己击成重伤的少年。
其中一名保镖忙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来,问了澹台亦雄一声,从里面取出了两颗白色的丹药给他服了下去。
那丹药倒也甚见奇效,澹台亦雄服下之后不过片刻,居然能自己坐了起来,然后“咚”地跪下,看着空中的姓赋晨大声道:“小兄弟,我澹台亦雄佩服你,求你收我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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