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春药浸润的ròu_tǐ本就格外容易动情,即使只是被男人肆意侵犯着后庭,欣恬也很快地就美人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婉转动人的喜悦呻吟。水蛇般的柳腰拼死的卖力扭动着,企图缓解ròu_tǐ内正在肆虐的情欲风暴。没多久,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叫,欣恬就被男子粗暴而干脆的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ròu_bàng从暂时得到抚慰的后庭退了出来,短暂的失神后,欣恬很快又继续开始无助的哭叫,她可怜的小ròu_dòng已经无法合拢,yín_dàng的蜜汁多的可以直接从yīn_chún上滴下。肛穴的高潮,丝毫无助于缓解前面嫩肉的瘙痒难耐,更远远没有让沉沦淫欲的ròu_tǐ能感到一点满足的地步。欣恬迅速觉得自己又被嫩肉与子宫的饥渴煎熬所占领,yín_jiàn的哀叫一句句不断的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在用自身行动,充分诠释出yín_jiàn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求求您,请爱一下人家的前面。」「前面?哪个前面?」「就是……就是……人家的làng_xué……」「哦,làng_xué啊!怎么个爱法呢?」「用您的大ròu_bàng用力的操,求求您了」欣恬的内心已经全面失守,不顾一切的乞求着男人的玩弄。男人用手指在mì_xué外轻轻抹过,满溢的yín_shuǐ竟然发出轻轻的「叽咕」一声,耻缝顶端的yīn_dì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到,顿然像被火烤般灼热又酸爽,引得绝色美女的喉头又是一声高声哭叫般的呻吟。
男人轻笑着躺在了她身边的地毯上,双手轻抚着本在人前冰雪般高洁而不可侵犯的女体:「真是个贱货,想要的话,就爬上来自己动吧」。
男人的话语本该是对女性的巨大羞辱,此刻在欣恬耳中却几乎是天籁之音,她在男人的搀扶下勉力爬了起来,并努力跨坐在男人的胯部上方。依然被手铐束缚着的双手迅速套住了一根脉动着的ròu_bàng,蹲坐的双腿略为调整,饥渴难耐的肉缝顿时套上了男性最坚硬的象征,足够湿润的肉壁丝毫不能构成阻碍,guī_tóu大力撞击上了娇嫩的花心。欣恬的ròu_tǐ激动的绷紧拱起,曾经纯情的脸庞充满着媚意高高扬起,发出悠长的呻吟,标示着主人的满足。
这时,毫无预兆的,眼罩被突然扯了下来。欣恬疑惑的张开眼睛重新适应着光线,眼前男子大约30多岁的摸样,高大而粗壮,看起来……竟然似乎有几分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迅速有重新被ròu_yù占领,腰肢开始自觉的前后扭动,寻找着淫靡的快感。这时,翘起的屁股上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下男子带着耻笑的声音响起:「美女,不记得我了?我们在不久之前,在你男友家见过一面哦」
「你是……丁……丁……经理?」欣恬停止了扭动,带着颤音的惊呼全无了之前的媚意,她已经从记忆中找到了这张脸庞:这是david所住小区物业公司的物业经理。虽然欣恬和david并没有完全同居在一起,却是三天两头在david家过夜或度过周末,不久前一次意外事故导致david所在的楼宇停电了整整一天,是这个中年男子亲自上门道歉,因此欣恬对他还有些印象。
欣恬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了,david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们计划中的婚房,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以后让david还怎么做人?
「想起来了?想起来就继续动,谁让你停下来的?」丁经理看着她呆呆的不动,却也不再催促,只是伸手再次拿起了肛珠,一颗颗手轻轻的重新深埋进菊穴。欣恬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像被按下了开关一般,快要沸腾的ròu_yù立刻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饱经调教的ròu_tǐ完全不能体会主人的心情,静止下来的肉穴如同被蚁虫撕咬般麻痒难耐,腔穴里的嫩肉已经开始无视大脑的指挥,自作主张的继续紧紧缠绕起那坚硬的异物;胸前的shuāng_rǔ也肿胀难受,好希望被手用力的搓揉,已经饱受玩弄的乳晕涨到最大,顶端的突起充血到了极致,微微的颤动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欣恬认命的继续扭动起腰肢,让自己恬不知耻的ròu_dòng一阵阵痉挛,像是主动在侍奉着男人的yáng_jù。后庭里的串珠则随着男子的意愿时快时慢的进进出出,以便让ròu_bàng获得更好的摩擦感,「真是个贱货」,男子的另一只手拍打着前后扭动中的丰臀,淫邪的调笑着:「前后两个洞被一起玩,居然会这么兴奋?看来我要替你老公好好惩罚你才对。」
欣恬呜咽着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快感越来越激烈,她已经无暇去顾及男人言语上的侵犯,腰肢一点点绷紧,哭泣声也渐渐转变为羞耻的làng_jiào声,即将到来的高潮让她眼前开始眩晕。
可身下的男子却准确的把握住了她的状态,突然用双手将她向上扶起,果断的抽出了ròu_bàng。
欣恬觉得整个身体就突然悬空了,肉穴不断的收缩着,却已经夹不到任何的慰藉,雪白的脖颈上带着鲜红的皮项圈难耐的摆动着,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的握起,潮红的眉眼间现在全然不见往日的清冷高雅,而换成了羞耻与兴奋带来的潮红:「不要这样……」欣恬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求。
啪……响亮的一声耳光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