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不是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南宫沐月,可以有机会与上阳郡主相守,他如何还会再去接受南宫家的女儿,置她于不顾。

只要他不愿意,他与南宫家的积怨就会越来越深,而南宫家想要保住权势,想要自己的女儿做这未来的皇后,必然就会想方设法地对上阳郡主下手。

只要他们敢下手,她就一定能让长孙晟知道他们的手段,介时便是南宫家再想留在太子一派,长孙晟也容不得他们了。

“你真是个聪明到可怕的女人。”燕北羽笑语说道。

“你怕了?”谢诩凰得意地挑眉。

“不,我很庆幸我有个这么聪明的王妃。”燕北羽瞅着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女人,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纵使他真的希望,有时候她能依靠她,但真正的强者,欣赏的就是这样与自己比肩,腾舞九霄的龙凤,而非笼中柔弱的金丝雀。

谢诩凰低头望着泡在盆中在的脚,懒得去看他此刻眼底的温柔,继续说回正题道,“虽然是要她太子与南宫家反目,但最终咱们还是要设法让太子保住他的储君之位才行。”

“废掉他的储君之位,朝中的局势不是更乱,更对咱们有利?”燕北羽道。

“可是,我们要的并不仅仅只是乱,不是吗?”谢诩凰冷然一笑道。

太子被废,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就是豫亲王,但是相比之下,她对长孙晟了解得更多,更容易掌控和利用,当然这一切却并不是能告诉这个人的。

“就算长孙晟不当这个太子,豫亲王当了,对咱们也没坏处。”燕北羽道。

“长孙晟毕竟已经是多年的储君,手中的权力远胜于豫亲王,皇帝既然立了他为储君自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废黜他,与其费心思费时间地废了他去扶持豫亲王,不如好生利用他省事。”谢诩凰道。

她要做的是借刀杀人,而长孙晟这把刀明显比豫亲王更让她顺手熟悉,再者她也没有那个时间等到豫亲王扩张势力与皇帝争权的时候。

燕北羽沉思了良久,薄唇微勾,“话虽是这么说,可太子重情,不如豫亲王心狠,要他与皇帝为敌夺权,很难。”

“以前或许难,现在就不一定了,若他知道了皇帝对霍家做的事,他和上阳郡主会善罢干休吗?”谢诩凰冷然一笑,说道。

燕北羽沉吟了一阵,道,“一定要把她也卷进来吗?”

“哟,舍不得了?”谢诩凰哼道。

“她活到现在也不容易,总归是相识一场,不想她再卷进这些事情罢了。”燕北羽道。

谢诩凰抿唇沉默了良久,笑着道,“我想,如果我是她,我更宁愿亲手报仇,还不是躲在一边苟且偷生。”

燕北羽默然,没有言语。

“她若真想活得安宁,也只有大仇得报之后,否则只要她活着一天,就一天都生活在危险之中,这是对她,对咱们都有利的事。”谢诩凰道。

燕北羽给她擦了脚上的药汁,

起身道,“你说的对,不过现在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好好养好你的伤,这些外面的事儿就别操心了。”

谢诩凰坐在床边,等着他端水来洗脚,不得不感叹燕王爷捏脚的手艺真是日渐长进,这几日下来内伤已有了不小的起色。

燕北羽端了药汤出去,换了热水回来,拉着她的脚放进盆里,搓洗着留在脚上的药,道,“活了几十年,也没给人洗过脚,便宜全让你占了。”

“我又没请你给我洗脚。”谢诩凰道,她都说了让晏西来,是他自己上赶着要来给她当捏脚工的。

“是是是,是本王自找的,怨不得王妃你。”燕北羽失笑道。

谢诩凰抿唇失笑。

燕北羽给她擦了脚,起身取过了放到桌上的一个锦盒,取出里面的药瓶到了床边,蘸着涂抹在她小腿的伤疤处。

“什么东西?”谢诩凰挑眉道。

“袪疤的,让人费了好些东西才找到。”燕北羽道。

谢诩凰撇了撇嘴,当初晏九也给了这么些东西,只是自己忙起来也没顾上用,这疤就一直留到现在了。

“不就一道疤,我都嫌难看,你操得什么心?”

“一个女儿家身上留这么些东西像什么样子?”

“又没在你身上,你管我。”

“我就管了。”燕北羽沉下脸来,道,“背上。”

谢诩凰懒得理他,钻进被子准备睡觉,“你留着自己用吧。”

燕北羽黑沉着脸一把掀开被子,“你是非要我自己动手是不是?”

谢诩凰咬牙,悲愤地转过身去,解开了衣服露出后背上的伤疤,“什么抹药,你他娘趁机占我便宜,才几天就说话不算话了。”

她自己不配合,他绝对会自己扒了她衣服来,偏偏她现在内伤未愈,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实在是可恨。

“我一点也不介意,你自己占回去。”燕北羽在她背后,一边往伤疤抹着药膏,一边笑语道。

“快点。”谢诩凰不耐烦地催促道,并不喜欢这样暧昧的相处。

“药还没揉进去,急什么。”燕北羽瞅着女子纤薄的肩膀,实在难以相信,这样瘦弱的人儿在战场上怎么能凶悍成那个样子,让他都深为忌惮。

谢诩凰抿着唇,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疤上,男人的温热的指间揉着伤疤上药膏,似也揉进了缕缕温柔的心疼。

“你好了没有,不就一道疤,留着就留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想看到我女人身上留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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