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xìng_ài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

「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有着非常积极地xìng_ài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

我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

我们这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

而且当然还要赤身luǒ_tǐ地躺在地上被这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

」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yīn_bù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边被yín_shuǐ和jīng_yè弄湿了一部分。

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

「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yīn_dào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jī_bā,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jīng_yè挤出来。

我们称其为『yīn_dào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

这样会在yīn_dào里留下很多jīng_yè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

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yīn_dào开始猛烈chōu_chā,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的jīng_yè让莫妮卡怀孕。

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们做的怎么样?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装腔作势,发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没有那种恐惧的叫喊声。

所以我觉得你老婆,老妈,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经认命了,讲白了就是,她们可能已经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了,开始享受现在这种每天被无数黑人操逼的命运了。

该死的黑鬼们,数不清楚的黑鬼,这些要比起初听说的要愉快得多。

」记住我们都看着旁边的伊丽莎白。

「我妹妹看起来已经为她的新……命运,正如你说的,找到了一种特殊才能。

几乎就在我让你高潮的同时,你丈夫也让她高潮了。

当她身上的男人一shè_jīng,她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

」我告诉莫妮卡。

「她疯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像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贱女人一样充满无尽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

」当我跪在莫妮卡身边时,我在最接近的距离上观察着她硕大雪白绵软rǔ_fáng随着肏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后摇晃着。

在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摇屁股,有些女人把双腿朝天上举得高高的,双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着他们,让他们插得更深。

在我看来好像是地狱中最yín_dàng的地狱之中的魔鬼的欢宴一般。

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着她的rǔ_fáng,随即把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拿开,温柔地握住了我已经非常坚硬的jī_bā根。

「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这个。

我保证,在我们伺候好今天上午这些客人之后,我会让你享受一下高潮的。

如果你没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话。

」她对我充满了yín_dàng的挑逗意味的坏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jī_bā,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她身上的男人身上。

我始终迷迷糊糊的。

「固定节目」的第一天与欢迎仪式可不一样。

在欢迎仪式的考验阶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围看着我们的女人被男人们快速肏干着,这才是我想象中「固定节目」的样子。

今天这10名女人,与分配给她们每个人的搭档一起,都被领到一条将这个巨大的村落分成两半的的宽敞的大路上。

这样我们就好像处在乡下市集的中央,看起来好像是,但周围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们这里并不是我们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而是非洲大地深处的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蛮荒之地。

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节目」,至少对于那些村民来说是这样。

他们站在那里大声谈笑着,对着我们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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