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手是血,就一声不吭地给我清洗、消毒、包扎好。

我默默无语,不敢看她的脸,刚想说声谢谢,脸上就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我看见她美丽的眼中饱含泪水,转身离去。

下午霞回来了,小颖和她姐姐说说笑笑很亲热,我也装作心情愉悦,害怕霞看出什么。

新婚之夜,我在劝酒声里喝得酩酊大醉,被她的堂兄弟抬进洞房。

反正我和霞什么都做过了,洞房花烛早就无所谓,于是倒头就睡。

朦朦胧胧听见霞和小颖在交谈,心想,小颖该不会把那晚的事儿和盘托出吧。

说就说吧,我心里隐隐希望霞大闹一场,将我扔出去。

我们婚后不久,小颖也结了婚。

我们四人每次相聚,常打牌喝酒,海阔天空,非常融洽,但我再也不敢和小颖单独相处,害怕面对她,害怕她想起那个晚上。

记住看来小颖信守承诺,并未告知霞和岳父母,为此我非常感激,心里对她的爱又进一层。

有时梦中幻想,她和霞都做了我的妻子,三人在一起,远离尘世,快乐逍遥。

几年后,我和霞漂泊海外,先留学,再工作。

我们非常恩爱,虽然也常为一点小事争执不休。

我心存内疚,每次和霞冲突,都尽力忍让。

我常把霞当作小颖,尽力关心爱护她,霞很感动。

霞和小颖常通电话,我常乘她不备,用另外房间的电话偷听小颖的声音。

我和霞在美工作后,每年都一起回去探亲,大多是在夏天,偶尔也在岁末。

每次都和小颖相聚,随着时间渐去,我们四人的感情越来越深。

只是由于那事的阴影,让我心中常抱愧疚,非常后悔一时的冲动。

去年夏天霞工作忙,怕请长假后被解雇,于是我单独回国探亲。

我先去我的父母那里,然后拜见岳父岳母。

晚上小颖的丈夫打电话过来,邀我去他家。

她和岳父母在不同的城市,但不远。

第二天我和他们相聚。

他们有了一个四岁的孩子,非常可爱。

记住晚上我和他下围棋,她给孩子洗澡,等孩子入睡后,就坐在我们中间观战。

小颖也懂围棋,给她老公支招,同我聊天。

第二天,我去商场给霞购衣,由于小颖和霞身材接近,于是她替姐姐试衣。

当她穿着一件天蓝色长裙走出试衣间,我呆住了,这件长裙和那天她穿的,几乎一样。

营业员在旁说道,你老婆穿这件衣服,太漂亮了。

走出商场,外面细雨朦胧,我们进一间咖啡馆稍息。

馆中人烟稀少,唯有旧日歌曲,缓缓流淌,昔日时光里的爱恋和纯真,彷佛梦一样闪现,又消逝如窗外的雨滴。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都有些不自在。

我忍不住对她说,小颖,我一直没机会对你说声谢,谢谢你没把我的丑行告诉你姐姐,我一直感到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对我说道,姐夫,我早就原谅你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暗地里喜欢过你,但我们没有缘分。

那天晚上,我心里不知有多矛盾,你可把我吓坏了。

我再次连声向她道歉,她忽然有些脸红,说道,你别再道歉了,一切都成过去,别再提了。

我心中一动,想起那晚她的门为何没有关,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仔细地端详她的脸。

十多年过去了,她一点都没变,宛若初次相逢,长发披肩,明眸常笑。

小颖,我对她低声说道,你不知我有多荒唐,喜欢你们姐妹两个人。

她把手抽了回去,低头想了许久,对我说,三天后我们大学同学在k市聚会,我一个人去,旅馆已经订好。

我太激动了,对她说,什么时候方便找你?下午四点之后。

记住几天后,我借口到k市会同学,赶到那个宾馆,早早坐在大厅等她。

终于她从人群中出现,穿着多年前那晚同样颜色的长裙,让我恍若回到昔日没能实现的梦境。

我们手挽着手,先逛商场,然后去酒店吃饭。

红红的葡萄酒,红红的烛光,映照小颖红红的脸庞,此时此景,此生足矣。

小颖订的房间在顶层,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夜放。

我拥着小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眺望海潮一样的城市,一边灯火辉煌,一边是无尽的黑暗。

时间滴滴答答,彷佛向前飞奔,又像往后流淌,让我们重回那个摇撼世界的雨夜。

明亮的灯光下,她赤裸的身体像洁白的凋塑,温柔的长发起起伏伏伏,彷佛雨后的丛林。

当我缓缓进入,她闭上双眼,迈入虚空,云中的世界,在旋转,温暖而眩晕。

她粘滑紧凑地握住我,让我轻轻脱离,又深深缓缓地推入,一股股酥流从中心恣意奔涌向四方,越来越强烈,两股闪电同时刺向脸颊和后脑,意识开始模煳、消亡。

我们呓语,从爱的喃呢到yín_dàng下流的胡话昏话。

我已融化在无边的温存里,感觉不到身体还有一处凸起,十分怀疑自己是否仍是自己。

真想这一刻永久,就这么在她身上,把自己完全交付,任她置我生死,不再关心工业、商业和农业,让世界分崩离析,把人世化为灰烬。

一切最终燃烧起来,火焰向上跳动,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天堂和地狱不再有分别,都从九霄降落,化为碎片,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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