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要说太子君玉砜也是活该倒霉,他本来怒气冲冲的已准备出宫了,待到宫门口被人堵住的时候,才知道是上官元吉前来告了状。|||小|說|網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下就是一阵恶心。知道这件事这么大,反正也躲不过,不如当面撇清了好,免得日后再被上官元吉这老匹夫给纠缠不清,遂立即就转身返回。只是,他还是不忘命人四处搜寻子初与君玉宸的下落。
来到凤仪宫的时候,见上官元吉还是跪在那里手里拿着尚方宝剑不肯起身,嘴角就了一下,有些不屑的瞟了他一眼,掀开衣袍跪下行礼道:“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皇帝眼光冰凉的看了一眼自己最为挚爱的长子,但就在这一眼当中,他又在君玉砜的身上看到了原配的身影。他闭上眼,勉力镇定了一下心神,指着上官元吉道:“太子,上官将军说,你昨夜与他的女儿在一起有了肌肤之亲,朕来问你,这件事,可否属实?”
“回父皇的话,此事属实。但并非儿臣想要亲近上官小姐,而是她主动跑进了儿臣的房中,儿臣错将她当成了子初,所以一时情动之下,这才做出了这样的错事来!儿臣有错,恳请父皇责罚!”
纳兰皇后在一旁听着,不由的讶然瞪大了双眼。真是想不到,这件事居然还是真的,而且君玉砜这小子也丝毫都不避讳,当面就承认了!
只是,看着君玉砜那样子那口气,怎么就好像错的还不止他一个人一样?
果然,皇帝待听见儿子爽快的点头认错之后,脸色也就好看了许多。他点点头,继而道:“那不知道,你想如何处置此事?你也看见了,如今上官将军捧着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来见朕,这件事,朕与你母后,自然是要他一个交代的。”
太子君玉砜闻言便讶然出声道:“交代?什么交代?父皇,儿臣以为,儿臣昨夜固然有错,可儿臣却并不是冲着上官婉音而来的。儿臣喜欢子初,因着乘夜出去游玩,时候太晚了,便在城中客栈休息。谁知道上官婉音居然也跑了过来,还主动进了儿臣的房中。儿臣自问并非好色之徒,所以一直以来膝下空虚。但若就此事而言,儿臣却只需要向父皇和母后以及皇祖母求得见谅便可,至于上官小姐么——”。
君玉砜说到此处有些嘲讽的看了一眼上官元吉,接着凉飕飕的说道:“儿臣不追究她的责任,便是给了上官将军莫大的面子。上官将军若再想拿这尚方宝剑逼着儿臣应诺他什么,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听见自己的女儿被太子君玉砜这般糟践,上官元吉简直气的就要发狂。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太子,好一会才算憋出一句话来:”太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上官将军,本太子乃是国之储君,父皇乃是天子,你身为臣工,当着天子与储君的面,拿着这方尚方宝剑前来为女儿申述,你说,这到底是你欺人太甚还是本太子欺人太甚?“
被君玉砜这么一堵,上官元吉更是气的差点就要拔剑杀人。然就在这当口,剑拔弩张之际,却正好听见门口有人急匆匆的跑来,回禀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上官小姐到了。”
一听是事情的女主角出现,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交换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皇帝轻轻嗓子,挥手道:“请上官小姐进来说话。”
“是,皇上!”
上官元吉此时又趁机向皇上进言道:“皇上,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末将出门之前,小女曾因为此事而自缢过。如今进宫来面圣,想来已是虚弱之极......”。
皇帝与纳兰皇后闻言,便由纳兰皇后开口安抚道:“嗯,自古以来女子最重名节,上官将军且不要生气,一会儿,本宫自当好好安抚令千金的。”
话毕,便见两个侍女扶着上官婉音缓缓走了进来。绕过玉石屏风,皇帝与纳兰皇后正面而坐,正好见着上官婉音一张脸上白得恍若一张素纸,纳兰皇后见状,便有意哽咽道:“傻丫头,你看你,好端端的,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皇后娘娘,我……”见着纳兰皇后,上官婉音便又是想起了君玉宸。她心下一阵莫名的酸楚与悲伤,声音便变得软绵无力,原本水波潋滟的明眸黯然无光,虚弱的好似只是一抹灵魂一般,未待她行礼,皇帝早已叫人赐了座。
满殿当中,只有太子君玉砜对她的到来从头到尾瞧也没瞧过一眼。见状,上官元吉心中恨意更甚。
“皇上,皇后娘娘,不知召臣女过来有何事要问?咳,咳……”
见上官婉音颈间那条明显的勒痕,纳兰皇后便走下来,到她身后十分慈爱的抚了抚她,叹道:“好孩子,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皇上和本宫会为你做主的,你别太伤心,好好保养自己才是正。”
闻言,上官婉音便轻轻合上眼帘,泪水沿着脸颊滑进浓黑秀发中,声音里透着绝望,“皇后娘娘,臣女如今落到了这个地步,还保养自己做什么?倒不如,跟着祖母一起去了干净。”
听她这么自怨自艾的说话,纳兰皇后闻言不由的心下一喜,暗道你若死了那本宫也就如愿了。
只是当着皇帝与上官元吉的面,她还是不得不作势安抚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能这样子?好孩子,来,当着本宫与皇上的面,你且说说看,想要太子怎么安抚你?本宫才刚看了日子,这过得一个多月,就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