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便是让朱晓颜只能秘而不宣了。
朱晓颜想到自己之前受的种种窝囊气,再加上眼前的陈妈妈可没少收自己的好处,如今却处处跟自己过不去,再加上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显得很莫名其妙,好像她就是个瘟疫似的,遂有些气恼的说道:“陈妈妈,老祖宗自然是想着要顾全大局,但是我这病,也是不能拖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既能保全咱们宋府的名声,又能让我尽快好起来?”
陈妈妈似早有预料一般,听见朱晓颜这般说,便立即道:“回二夫人,老奴愚钝,也不敢说有什么好主意。要说主意,也是老夫人拿的才算数。请夫人先把这两位大夫送走,一会儿老奴自会跟夫人您慢慢细说此事的。”
朱晓颜听她这么说,也只得先叫人把大夫送走。待听完陈妈妈的话之后,她却吓了一跳,颇为不相信的问道:“你说,老祖宗的意思是,这病竟然只能在自己府里慢慢调养了?那若是调养不好呢?你们这不是叫我受苦么?”
陈妈妈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凭着她在深宅内院生活了几十年的经验,她知道,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的朱晓颜以后的风光都不可能再现了。遂貌似恭敬的回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夫人的意思,是这妇科千金上面的疑难杂症,都不好叫男的大夫来看。否则,一旦传扬出去什么风声,岂不是要让老爷脸上蒙羞?老奴不才,但之前跟在老夫人跟前服侍,也多少学了点千金妇科之道。若夫人信得过老奴和老夫人的话,便由老奴亲自来照料夫人,如何?”
朱晓颜知道,此时陈妈妈的话便是等于老夫人的意思了。她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到底还是不敢跟老夫人对着来,遂点头颔首,作出一副委屈而又深明大义的模样,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陈妈妈了。”
“呵呵,夫人客气。来人,服侍夫人躺下,给我打一盆干净的水来,我好好给夫人检查一下才是。”
不一会,春华院里便响起了一阵阵杀猪似的声音。外面的人不知所以,听着那响动却都怕的浑身发毛。屋子里的众人更是毛骨悚然,只见陈妈妈用手在朱晓颜的下面一阵掏摸之后,还果真抠出了两条黑乎乎的蚂蟥出来。
“是蚂蟥!哎呀,真的是蚂蟥!”
朱晓颜躺在那里,听着众人这些议论声,恨不能马上昏死过去。但这还没完,陈妈妈一双粗糙的老手在她那处又是一阵捣鼓,东摸摸西摸摸之后,也不知道是扯着了什么东西,总之疼的她那叫一个钻心的痛啊!
“啊陈妈妈,你轻点,你轻点......好痛!好痛!”
“夫人,不是老奴吓唬你,你这下面钻进去的蚂蟥已经在里面安家了,瞧,这两条都是小蚂蟥呢!若不把它们全部给掏出来,那您这病可就好不了了!”
“那好!那你就只管使劲掏!哎呀妈呀,不行了,我太痛了。陈妈妈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行好,你轻点,轻点,哎呀喂啊......”。
眼见朱晓颜在那里如同一尾待宰的活鱼一般蹦来跳去,一张脸上也布满了痛楚和焦躁,陈妈妈心里暗暗好笑。她嘴面上应着好好好,手下的功夫却是丝毫也不放松。-- by:dad856|52660|1462689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