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赖!
子初气结,气鼓鼓地瞪着他,多好的气氛,最适合两个人山盟海誓啥的,这感觉多好啊!这个无赖就不能把这种感觉延长点吗?非要说这种私密的话题!什么晚上配合他,什么好好地服侍他……。
子初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一半是羞,一半是气。
“君玉辰!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那种事情上?”
“什么叫做扯到那种事情上?”君玉辰也觉得很冤枉,拉着子初开始算账。
“子初,你搞清楚,你先前怀孕没有满三个月,我连碰你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然后你又病了一个月,休养了半个月,然后你舅父又去世了,反反复复,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月,算起来我整整禁欲了将近四个月。因为太医说你身体不好,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就不能体谅下我的苦楚吗?难道我这要求很过分吗?”
“你——”子初顺手扯起旁边的迎枕,直接砸到了他的胸前。
想想君玉辰以往在房事上的热衷,本就顾忌着她的身体,禁欲将近四个月,对他来说的确挺残忍的!可是……可是……这种私密的话题,难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再说吗?非要光天化日的在这个点上说?而且外面还有丫鬟侍从?如果被人听到了,她不丢脸死了!
君玉辰笑着接住迎枕,将迎枕和子初一起抱入了怀中:“干嘛生气?刚才不是说我这些日子很辛苦,你觉得很对不起我吗?怎么转脸又生气了?难道你刚才说的话只是随便敷衍我的,不是真心的?再说,我的确是想你了嘛!难道你不想我吗?初初?”
说到最后,声音又变得沙哑暗沉,充满了挑逗和暗示的意味。
子初脸越发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鼓着脸不说话。
可是,在君玉辰看来,这一瞪根本就没有任何威力。相反的,子初满面飞霞,又羞又气的模样在君玉辰看来实在是诱人极了,这一瞪反而像是一种挑逗。
将近四个月都没有碰过子初,君玉辰本就熬得挺惨的,这会儿心念一动,便觉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凑近了过去,低声道:“子初……。”
子初当然知道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又羞又急:“你快别闹,外面还有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到这一点,子初反而觉得身体更加酥软敏感,越发禁不起君玉辰的挑逗,似乎被他的手一碰,身体便整个瘫软,化作了一池春水。
“别动!我就亲一下,一下下就好……”。
君玉辰悄声道,手已经摸到了子初的衣襟里,“我们声音小点,他们不会听到了。”说着,俯下身体,瞄准了他觊觎已久的红唇,强硬而又不失温柔地印了上去。
一触到那温软香甜的肌肤,君玉辰便觉得浑身如同火烧,再也按捺不住了。
只是一层门扉,怎么可能隔得住声音?子初模模糊糊地想着,心里不无害怕和羞涩。
但是,她周身都环绕在君玉辰炽热而充满阳刚意味的气息里,就像是一把火,烧得她神智混沌,唯一残存的理智,只能让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免得被人听了去。
于是,当君玉辰再度打开门出现在众人跟前时,餍足的定王殿下便显得格外精神抖擞。
晚饭时,夫妻两带着女儿,一家子说说笑笑间,不多时膳食已经奉上来,样式不多却款款精致,胭脂玫瑰鹅脯、酒酿珍珠丸子、鸡汤煨芦笋,还有几样小碟的凉菜,都是子初素日吃习惯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