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骄傲的他,也有了挫败感。
“瞳儿。”他开口,话未说完却被打断。
“皇上,从此我们毫无瓜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请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
许瞳看着他墨黑的眸子,坚定的说道。
谨枫的事,她会想其他办法,她不想在这深宫里失了心。
这是她自己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
她想放弃了。
“瞳儿,你想和谁继续生活,你有别的男人了?是不是易水寒?”
楚墨凉冷冷的说道,不要打扰她的生活?她说的真无情。
“皇上,我想和谁生活是奴婢的事,我喜欢哪个男人也好像与你无关吧。”
许瞳只觉得好笑,她知道皇上权利很大,整个国家都是他的,可是他却管不到她该喜欢谁吧。
楚墨凉听她疏离的话,一把拥过她,低头狠狠的吻上她滚烫的唇。
楚墨凉心一惊,瞳儿为何如此烫。
她说她喜欢哪个男人与他无关,怎么可能无关,他要她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边。
只有他可以欺负她,只有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她的心里必须只有他。
楚墨凉狠狠的吮吸,许瞳能感觉他的气息,她却抵死的拒绝,他一个劲的探入。
两个人疯狂的啃咬,谁也不让谁。
许瞳倾尽全身的力气,逃出他的怀抱,一双眼睛带着委屈带着羞愤,狠狠的给了楚墨凉一耳光,你滚蛋。
跌跌撞撞的逃离了。这是什么意思,当她许瞳是什么,当她是什么。
楚墨凉立在原地,刚刚他都做了什么事,他居然不收控制的吻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毒辣的女子,割破了琦妃的容颜。
他是怎么了,他在夜色中,低垂着头,嘴角边是她刚刚咬出的血,一颗颗浸了出来,饱满,红润。
凤藻宫,柴房。
这是许瞳唯一可以寄居的地方,也是李紫琦安排她睡的地方。
狭小,阴暗不说。还有老鼠窜来窜去,是不是发出吱吱的叫声。
唯一人性化的是,湘梅给她扔了一床被子。
被子已经变黑,且沉重。
许瞳不知道她们是故意还是这皇宫中真的还有这样破旧的被子。
她自嘲的笑笑,她现在是任人随便欺负的低贱宫女,楚墨凉可以用碰过别人的身体和嘴下一秒又肆无忌惮的碰她,把她当什么。
身体上还在发烧,喉咙也干痒着,许瞳只希望明早起来,能够好起来。
许瞳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扰她。
发烧并没有好,反而加剧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简简单单的发出几个单音。
许瞳坐在地上反复的训练,却越训练嗓子越疼。
估计是昨夜没有盖被子的缘故吧,她穿着单薄的宫女服就往柴房外走。
夕阳已经半残在天边,许瞳对自己笑了笑,生活还是要继续。
昨晚她已经把话说明了,他和她是陌生人。
谁都不要再纠缠谁,这样最好,她不愿意失心。
凤藻宫却热闹的不得了,怪不得今天没人打扰她。
“哎呀,听说耀小主今天来闹事。可热闹了。”某宫女扯着头向院里望去,把打听到的事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