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千禹公主初进宫,不如也留下一块吃吧。”
“千禹遵命。”千禹公主同意的点了点头。
伞语钦也是让了步的,她说到让曲婵继续跪在外面时,傅修的目光冷若了一下,但终究也没说出什么。
妈的,又跪。曲婵手上的布已经被拿走,她站在原地,果脯笑的一脸奸相的走过来。
“走吧,去外面跪着,别碍了皇上和娘娘的眼睛。”果脯说话还是那么的难听,她说的不大声,只对着曲婵说,带着恶气。
“跪就跪,劳资又不是没跪过,反正都是说的好听罢了。什么宫中禁忌,不能逾越,原来都只是针对下人而已。说的话,不过就是唱了出戏。
”曲婵躲开果脯的触摸,她撇唇,冰姿玉骨,齿中含贝,脸上突然生出的讥讽和冷笑,仿佛蔓延了天地之长。
带着对所有人的藐视,孤冷的仿若一个沉睡在水潭千年的冰仙女。
她的话,似乎是说给傅修听的,傅修风瞳突然亮了一下。
他亮眸想要捕捉曲婵的余光,却发现,曲婵已经桀骜的甩过头,不留一点的光辉。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她说完,便独自走了出去,跪在了外面不远开满牡丹花的一条石头路上,石头路就通往大厅的门口。她跪的地方都是同一条直线,只不过距离从门口移到了外面的石头路上罢了。
石头路的两旁都是开满了牡丹花,在句莲宫的宫厅里就能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曲婵跪在那里。
旁边,飘着牡丹花香,她毫无一点的兴致,固执的脸上布满着孤冷的烈性本色。
傅修的目光深邃的停留在她站过的位置,无声,一缕轻烟般的冷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