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要付出代价。
」牙关紧咬,杀气从齿缝间溢出。
捂着被击穿的耳朵,我眼中的「队长」的形象消失了——是个面容姣好的紫色皮肤的女性,或者呈女性样貌的类人生物。
个子挺高,身材瘦削,彩色蓬松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杀气,一边发抖,一边嘴里唧唧咕咕地说着什么。
和本地的土著语言有区别,但还是能相通,没过一秒就破译出结果了。
「您太强大了,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就会一点幻术,吃掉我对提升如此强大的您的能力一点帮助都没有。
只要您别吃掉我,我什么都会做的,让我当您的性奴隶也可以」冷静下来一枪射爆她的脑袋对我获取有关这个位面的信息一点帮助都没有。
来,没有gap的帮助我也能做到的。
深呼吸深呼吸呵,有趣的丛林法则观念,大概是某种栖息在附近的捕食者。
问题是,hu?这是什么东西?如果想要用药物干涉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令其产生可控的幻觉,必须采取一定的途径让他吸收进身体才行。
然而,我之前并没有喝水和吃东西,皮肤包裹在衣服内也没接触到什么液体。
至于空气,我一直留心兜帽探测到的大气成分,除了少量地下空间空气不流通,腐败物产生的腐胺、硫化氢什么的,其他成分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检测到什么新成分出现。
以前进行任务的时候,我也接触过一些拥有特殊法则的位面,那里的人确实可以凭借主观意识扭曲部分自然法则,比如凭空搓出火球冰锥,迷惑人的心智什么的,呃,就是和童话书里的「魔法」差不多的东西。
这么说好羞耻大概她就是这种情况吧。
趁着她被我吓住了,继续套话。
「你,老实回答我。
」我把枪口朝她的下颌顶了顶。
「咿!!呜,是是」「说,你恨我吗?」「呜呜?」「说话!回答我!」「呜没有没有大人您太美丽,太强大了,我啊不贱奴只配跪在您脚下舔您的脚」呵,知道了。
一丝笑容在我的嘴角浮现。
di阯發布頁「那好,那么,现在,告诉我,在这个洞穴里,你知道的,除我以外,都有谁这样强大?」「啊那怎么可能有呢,您才是掌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朝她耳朵上又来了一枪。
「这不是我想听的。
」别急着打四肢,惩罚要逐渐升级才有趣。
「呜呜呜呜」尖叫过后只剩下了抽泣,我顶了顶枪口,她终于又开了口。
「这里这里最强的是地下监狱,名叫」大王「的家伙,他能徒手撕碎我这样的魔族,当初我就是从他的奴役下逃出来的」这取名的品味也太差了吧大王,还小孙、李老八呢。
嗯藏了什么便捷的道具来提升战斗力,以此装神弄鬼树立威严,再奴役战斗力更强的魔族来镇压叛乱的人类。
这家伙倒还真有点意思。
「继续说。
」「没没有了这个洞穴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些诅咒草了,孱弱的我们根本都没什么奴役的价值,所以大王才没有扫清我们」「那门后呢?」我朝她背后的那扇大门扬了一下下巴。
「不不知道」「你在说谎。
」我作势要扣扳机。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我我我我听说过,门后好像有什么」超造物「啊啊啊啊啊!至于开门,要用什么」圣魔法「,我们魔族怎么可能接触得到那种东西啊」嘻嘻,第一次我让她回答就是为了故意让她说谎,记录她说谎时的微表情微动作和句式语音语调变化,往后凭借大脑里的植入体,判断起来就很容易啦。
经过我的进一步盘问,所谓「超造物」,像是这个世界的断代文明遗留的或是因为时空错乱落在这里的,相对于这个世界是高科技的造物,比如机枪啦,显示屏啦,透视仪甚至现代的冶金技术啦——还有冒险者抡着超造物仓库的一根床腿打遍天下神兵的传说呢。
甚至她还画出了监狱的一部分地形图。
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强的能力,不然之前施展幻术时不需要磨蹭这么久,早就能吃掉我了。
留着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她让我体验到了现实中我因为懦弱,根本做不到的事。
队长在一起洗澡时确实玩过我的胸,但那是只是嬉闹而已。
而我这次,居然和队长接吻了,还差点可以谁知道队长现在在哪呢。
我真得能救回她吗?也许也许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我的眼眶湿了。
我的心好乱。
咬紧牙关,强忍住不在敌人面前掉泪,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滚。
再让我看到你,就整个吞了你。
」「是是」那个类人生物慌忙在我的枪口下跑远了,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双膝一软,背靠着身后的铁门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