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一家人竟然被迫害如此,魔教妖人,人人当诛,这当中只怕也包括了江天鹤在内,江少枫想到其父堕落至此,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一阵神伤过后,江少枫道:「谭夫人,我们可以上路了么?」「嗯,不过,恩公就请别在背着妾身了,妾身可以走。
」田绣娘说什么不肯在让江少枫背着了,她宁可磨烂脚掌,也不愿再在恩公面前出丑。
退让一阵后,田绣娘的小小金莲,踩进了江少枫的靴子。
江少枫寻了一根树干给她当作拐杖,继续前进。
天光放亮时,两人已经深处大山深处,半宿逃亡,江少枫自然不累,田绣娘一个柔弱女子便有些体力不支。
寻了棵大树坐下,江少枫道:「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谭夫人请在此稍候。
」田绣娘点头称是。
这大山深处,哪里会有人烟,江少枫寻了一圈不见人家,想了想,扯了些树叶滕条,打几个结草草编了做了个草裙,有看山间叶果红艳诱人,采了许多,用草裙兜着折返回去。
刚刚接近田绣娘歇脚之处,江少枫耳中就听见隐隐有女子呻吟之声,他心下大骇,难道是那群恶道找了过来,又把田绣娘侮辱了?他的耳力太好了,速度也太快了,听见呻吟声时,距离还远。
就到了田绣娘近前。
哪里有什么恶道?树下,面色娇红的田绣娘凤眼微闭,鼻翼轻颤,小香舌顶在洁白的牙齿之间,一手拉开了本就难以遮住jù_rǔ的衣衫捏住猩红rǔ_jiān不住按揉。
她两条肥白浑圆大腿已经完全敞开,胯间私处不见一根毛发,嫩呼呼的白胖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进进出出……江少枫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田绣娘正在自渎!他能看到田绣娘时,田绣娘也看到了他。
「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绣娘尖叫一声。
接着身子震颤不已,带出阵阵肉浪。
田绣娘在惊恐羞愧中泄了身子。
江少枫转身,已经晚了,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耳中还能听到,田绣娘余韵时发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
呻吟声止,身后又传来田绣娘呜咽啼哭的声音。
江少枫无言以对,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的……淫毒……」江少枫迟疑着说出淫毒两个字,生怕再田绣娘打击。
身后回应他的还是哭声。
江少枫道:「谭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许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
魔教的淫毒威力,我也曾听过,此事并非是夫人本意,千万不要介怀。
无论如何那段时日已经过去,待夫人和令郎团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绣娘开口了,她说的和眼前之事全然无关。
「阿青还好么?」田绣娘已经不再哭泣,声音平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少枫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是她哭闹说明她还有所期盼,而突然间的平静只能说明一点,这个女人已然绝望。
江少枫脑筋飞速转着,要该如何打消田绣娘的死意呢?「不好,非常不好。
」江少枫沉声道。
谭青是田绣娘唯一的牵挂,也许只有他才能激起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继续活下去的愿望。
江少枫和田绣娘在昨夜之前从无交集,但是既然答应了谭青,又将她救了出来,江少枫就一定不能让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再寻短见。
「阿青怎么了?」田绣娘惊呼道。
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
江少枫道:「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到最细微的声音。
江少枫知道,田绣娘需要点时间。
田绣娘再度开口,又恢复了平静:「恩公,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
」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我叫辛远。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寻死。
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
就直说吧,这短短一夜,妾身都难耐欲火焚身之苦,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成个yín_dàng贱人,不如就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
辛公子,您走吧。
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好好活着,这仇不报也罢。
」江少枫道:「谭夫人,实不相瞒,您中的淫毒,在下见过,而且也能解得。
内中有些隐情,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
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离开此处后,在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
关于令郎之事,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他日前曾有营救之举,被太乙门所伤,这才未能与我同来。
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阿青被伤了?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得知儿子受伤,田绣娘一连几个问题,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
江少枫道:「不算太重,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么?」又是一阵沉默后,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
「绝无虚言!」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虽然春光肉色时隐时现,可总好过光溜溜的露毛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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