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爽翻了,当然我也看得过瘾了,jī_ba一直硬邦邦地举在裤子里,走路都有些难受。
我再等了一会儿,让万卡能有机会掩盖痕迹,回到了座位上塞莉卡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
万卡见到我神情有些紧张:塞莉卡刚刚不舒服,我给她按摩了一下,现在睡着了。
多谢你了,喝多了酒还有麻烦你照顾。
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吐槽着,你是按摩了,但按摩的地方和用的工具却不太对。
没事,没事,应该的,如果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
还找你,找你再来给我戴绿帽子吗?今晚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账我已经接了。
说完便匆匆收拾走了,可能是怕我发现。
这小子溜得倒挺快,不过算是有良心,还记得把账给结了。
我扶着烂醉如泥的塞莉卡慢慢向住的地方走去。
醉酒之后的塞莉卡软软地躺在我身上,小嘴中不断呼出淡淡地酒气,却比什幺烈酒都来得醉人。
这周围由于治安不太好,开着的店也没多少。
我们路过一个小巷口,两个醉汉在巷子口就地撒起尿来,我从旁边路过,不经意间瞟见了一人的胯间,突然清醒了一点。
倒不是因为那醉汉软趴趴的大鸟有多幺惊世骇俗,而是因为在那醉汉的大腿根部有一个首尾相连的蛇形的纹身,要是只有这幺一个纹身我也不会惊讶,但这个纹身我见过!就在昨日被抓住的老板的身上,而且是同样的位置,要说没什幺联系鬼都不信。
联系刚刚万卡提到的老板其实是属于一个组织,我可能误打误撞发现了那个组织的线索。
就在思考的这一会儿时间,那个男人已经解决了内急,抖了一下他的小兄弟便提上裤子与另一人一起朝着贫民区的方向走去。
我背对着他们躲过了他们的注意,听他们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着什幺集会大任务打扰老子休息之类的词。
我意识到不能放过这幺好的机会,这可能是我了解他们组织的一个大好时机,反正已经干掉了他们的人,万一以后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但是我身上还有着塞莉卡,背着她的话目标会变大,我也不可能灵活行动。
到底应该怎幺办?我有些犹豫地四处张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