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āo_huò,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贱,什么时候湿的?sāo_huò……」
「刚才……」
「什么刚才,交代要具体点嘛,不能隐瞒政府知道吗……」
「口……口含的时候……」
「嗬嗬,sāo_huò,是不是在含着我的jī_bā时就想让我肏你了吧,嗬嗬……我看你还给我装什么菩萨,给我放进去堵住你那个骚洞。」
妈妈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刚才还在掰开自己yīn_chún的手握住男人凑到臀间的ròu_gùn,徐淼看的心惊肉跳,那只ròu_gùn如今已大得连妈妈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妈妈却毫不犹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个看上去才铜钱一样大小的ròu_dòng里塞,圆润的雪臀不停地来回扭动着,脚尖拼命的踮起好让自己的yīn_dào可以更好地配合男人的高度,原本钱眼一样的ròu_dòng被男人的ròu_gùn越撑越大,四周的嫩肉与ròu_gùn被咬得严丝合缝,只进去二分之一时妈妈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个不停,喘息中也早已是出气多过了进气。
「啊,到了……到头了」
在妈妈一声声屈辱地哀求声中,徐淼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唯有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乳罩外的两团白花花上下翻飞的奶子在提示着徐淼妈妈和支书的交媾已经越来越激烈直至妈妈胸前跳跃的rǔ_fáng变成了两团模糊的白影,耳边听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妈妈雪白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和妈妈口中所发出的完全变调地闷哼声。
「不要……不要那里……啊……」
妈妈惊恐的声音让徐淼不由地一激灵,支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妈妈的yīn_dào里拔出了ròu_gùn,如今正把它顶在了妈妈紧闭的gāng_mén上,使劲地在往里顶,乌黑的ròu_gùn上挂满着晶莹液体。徐淼在此之前从没有见过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gāng_mén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ròu_gùn洞穿,每当ròu_gùn深入一毫米妈妈雪白的身子都会痛苦地哆嗦个不停,不得不用双手尽量地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双臀,好让自己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减轻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可这个撅着屁股双手掰臀的样子实在是太yín_dàng,就好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来奸自己的gāng_mén一样,徐淼小脸也被妈妈的姿势羞得脸颊滚烫。
终于妈妈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进入回转身子想用手阻挡还想继续进入的男人,就在妈妈那转身的一刹那,妈妈那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上那已经流满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泪水,哀怨凄楚的神情让徐淼原本对母亲的熊熊恨意瞬间化为了乌有,就像刚刚看到这一幕时那突如其来的恨意一样。柴房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和妈妈急促地喘息声中伴着偶尔不可抑制地痛呼。此时的徐淼犹如行尸走肉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置若罔闻,只想赶快默默地离开柴房,心里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来到里屋,挑开了门帘,只见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着,无休无止的批斗让原本健壮威武的父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但现在睡着的模样却是那样的安详甜蜜就如一个婴孩一般不由地让徐淼的心中滋生出无尽地爱怜,不知不觉中便低下头在父亲宽阔但又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吻去。
徐淼在山间漫无目的,就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支书已经吹着满意的口哨扬长而去,只留下早已脱虚的妈妈一个人在柴房里慌忙清理着不停流出男人jīng_yè的红肿下身,徐淼不想让妈妈看见自己回来过,也匆匆地离开了家。
徐淼不知不觉中便想到了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师的养子,听妈妈说天遇很小的时候便被人扔在了方老师的学校门口,是方老师夫妇把天遇收养了,所以就取名天遇。在这个小山村里就数徐淼和张天遇读书最好,都是县里小有名气的学习尖子,所以简直就是这一带父母们都称羡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师回娘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学校便交给天遇和自己,让他们教年幼的孩子们读书认字,有时天遇还会把韩校长和在公社农场里的那些被下放改造的女老师找来教大家,虽然徐淼有时会奇怪为什么天遇哥总是只请女老师而从不请那些同样来改造的男老师,但也没觉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还未踏进校门,便远远地看见张天遇和韩校长双双走了出来,张天遇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韩校长的臀后,一副让人莫名其妙的神情。两人看见徐淼不由得都吓得一哆嗦,张天遇也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而韩校长却不知为什么像做了亏心事一般脸颊绯红,不自然地用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才冲徐淼挤出一个尴尬僵硬的笑容。而此时的徐淼根本就没在意这两人的神情举止还在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
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以及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