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爸开始发烧了,不停地说着胡话。徐淼哄了妹妹独自先睡,自己则在爸爸的房里陪着父亲,为他用冷毛巾降温。屋外皎月如练,仿佛一切都在沐浴圣洁之光。徐淼看着在月光下兀自迷迷糊糊的爸爸,因为不想惊醒爸爸,所以徐淼并没有点灯。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徐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炕头睡了过去。
「今儿……今儿……」
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呢喃,让徐淼在梦中惊醒,在梦中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在狂风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躯趴伏在爸爸结实温暖的宽大胸膛里,耳边听着爸爸强壮有力的声音,爸爸宽厚又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把自己深深地拥进自己的身体里,炽热的感觉让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风雨,只想永远的躲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边用手轻抚着徐淼趴在炕头的秀发,一边轻声地低语,徐淼没敢打扰爸爸,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知不觉便已是泪眼模糊,原来爸爸说地每一件事都是妈妈的点点滴滴,说道最后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声了,而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来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哭泣了。即使在哭泣中也仍在呼唤着妈妈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轻声地叫了几声,用毛巾为爸爸擦去那让人心酸的纵横老泪。
「今儿……今儿……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脸上摩擦着,一脸欣喜又唯恐得而复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清澈的双眸变换着无人知晓的万般神情千种的思绪。徐淼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从妈妈留下的匣子里取出发夹,把自己梳着发辫的头发打开,挽了一个与妈妈一般的发髻,对着月光下的昏暗的镜子看了一眼,朦朦胧胧中果真犹如妈妈再现一般。
洁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静地躺在爸爸的身边,任由爸爸把自己当成妈妈紧紧地搂抱着,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后背与腰肢上搓揉着,爸爸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徐淼敏感的小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父亲滚烫的体温,那股莫名的热量灼着少女娇嫩的rǔ_tóu,撩拨着少女初春的心绪,徐淼的呼吸也不禁开始随着爸爸的节奏开始加快开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rǔ_fáng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少女的矜持不禁让徐淼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本能而又坚决地推开了爸爸的大手。
「对不起……对不起今儿……你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爸爸低声又惶恐地哀求着,这让徐淼暗暗自责,虽然自己想扮作妈妈好让爸爸能安心,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间的肌肤相亲,尤其是那些女孩儿家将来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地方。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泪已经彻底地融化了徐淼,仿佛一女儿,而彻底地成了一个可以慰籍让自己心碎怜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亲。徐淼轻捧着爸爸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大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徐淼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还未成熟ròu_fēng开始颤栗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不禁油然而生,爸爸好像感受到了鼓励,这一次竟然熟练地从徐淼的下摆处把手探进了少女贴肉的小衣里,尽情地享用着少女青苹果般青涩的稚乳,那是多么的坚挺,手感光滑细腻,昂首翘起的rǔ_tóu硬硬的就像是充气的橡胶,徐峥不禁用手指不停地挤压着这充满弹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贝齿压着红唇,不知不觉中两行眼泪便夺眶而出。
爸爸的动作愈来愈猛烈也越来越狂暴,爸爸原本慈爱的眼睛里如今已是血丝密布,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样的黑影开始压在了徐淼娇弱的身躯上,压得徐淼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布满了坑坑洼洼牙印雪白的ròu_fēng和涂满了亮晶晶口水的艳红rǔ_tóu在如洗的月光下显得既圣洁又yín_dàng,只隔下一条小小内裤的肉缝上徐淼感到一根滚烫的硬物在狂躁地寻觅着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知道是谁的阴液把徐淼的内裤弄得泥泞不堪了,湿漉漉地把徐淼饱满鲜嫩犹如水蜜桃般的yīn_hù包裹地阴缝毕露。
「今儿……给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边温柔地要求着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样的声音与那狂野粗鲁的动作是那样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开始吻着徐淼此时紧张到几乎干裂的小嘴,用舌头强行地撬着徐淼紧咬的贝齿。
「我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妈妈,我不能对不起妈妈……」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提醒着徐淼,让她还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妈妈,徐淼的内心居然涌出了一丝想要报复的残酷快感。
「为了么妈妈可以对不起我们,为什么……」
爸爸的舌头还在顽强地撬着,下边的ròu_gùn还在不懈地挺动着,徐淼望着窗外的明月露出一个古怪又畅快的神情,用手把紧紧保护自己的湿湿的裤裆用手指轻轻地拨到了一旁,原本紧咬的贝齿也不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