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入由美紧致的甬道内,岳光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他又试探着向更深处捅去。
待确认了情况后,岳光脸上一松,嘴角浮现出莫名的笑意,看不出喜悲。
岳光探查后发现,由美的yīn_dào内竟然意外的干涩,手指接触到yīn_dào粘膜后只感到些许湿润。
显然在儿子舌头的刺激下,由美仍然保持着清醒,并没有因为单纯的快感而产生性兴奋。
做的好啊由美。
儿子虽然是qín_shòu,但你却相当的不错。
岳光由衷地称赞道,目光炯炯地盯着由美的俏脸。
由美凤眸微闭,黛眉紧锁,像个美人雕像似的横躺在床上。
但不断颤抖的睫毛和香腮下滚落的清泪却显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呵呵由美,对你来说,跟儿子做爱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岳光嘴角噙着笑意问道。
但由美却分明从岳光的笑声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
是的。
即便心下忐忑,由美还是忠于内心地答道。
一旁的岳光听后,反而笑地更欢了。
一脸淫笑道:不错啊,由美。
可你想过这样做的代价吗?即便要将女儿清香让我操也没关系吗?由美听了这话,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夺眶而出。
岳光自顾自地站起来,从柜子中取出一个包袱,打开外面的裹布,将里面的和服摊开-这是我前妻的衣服,她走的早,现在只剩下这一件和服了,你穿上试试。
岳光说着将和服扔在由美裸露的胸乳上。
这是一件素白色丝绸质地和服,丝滑轻柔的面料上黑白相间地印着杉树形状的花纹。
由美闻言站了起来,顺从地将华丽的和服披在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接着再次仰卧在榻榻米上。
白腻的rǔ_fáng和漆黑的yīn_máo从敞开的和服间裸呈出来,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
岳光随后急不可耐地将壮硕的身体压在由美坦呈的娇躯上。
伴随着狭窄的yīn_dào口被yáng_jù粗暴地贯穿,由美不由嗯地一声呻吟起来。
下身因为被巨阳侵入而痛苦地扭动着,布满红晕的俏脸本能地扭向一边,却正好与腋侧秀夫的眼神相撞。
那一刻由美分明看到了儿子眼中燃烧着的yù_wàng之火。
嘿呀、嘿呀、嘿呀……要来了!岳光不断地吐气发力,yáng_jù像打桩机一般猛烈撞击着妇人的私处。
哈啊……哈啊……啊——、啊啊—嗯……由美虽然被插得花枝乱颤气息直喘,但仍然不得不挺动腰肢迎合岳光的chōu_chā。
她用余光瞅了一眼身侧的儿子,却发现秀夫像是个被毒品侵蚀的瘾君子一般,双眼放光地盯着自己正在被侵犯的私处。
——『变异』,由美的脑海中猝然闪过这个念头。
她清楚地知道,在那晚的xìng_jiāo过后,曾经单纯听话的儿子已经不在了。
秀夫,你是不是在想着我结束以后就轮到你了。
不过你想错了,今天可没你的份。
岳光腰部不停地顶入妇人的yīn_dào深处,一边狠狠揉捏着由美胸前鼓起的滑腻乳肉,一边笑着对着秀夫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威胁道:除此以外,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时候都不准碰由美的身体。
若让我知道你胆不听我的话,我会杀了你!是……是的,我明白了。
秀夫虽然不甘,但不得不害怕地应道。
哈哈,秀夫。
今天只是看着由美给我kǒu_jiāo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试试?看着秀夫畏惧的样子,岳光哈哈大笑,像是撒旦一般引诱道。
我……我可以吗?秀夫闻言猛地抬头,喜不自胜地结巴道。
像是一头无家可归的流浪狗饿了一星期之后,盯着好心人施舍的剩饭一般双眼放光道。
岳光见状开怀大笑,默认了秀夫的询问。
为了让秀夫看地更清楚,他将由美的双腿抬起,将由美摆成了屈曲位。
这种体位使两人的性器结合地更加紧密。
ròu_bàng在拱起的腔道中被折成了一个く字,像是一根被扭弯的铁棍次次深入,不断撞击在由美的敏感的子宫口上。
确定岳光是认真的,秀夫狂喜地抬起由美的额头。
疯狂地将自己像是烙铁似的的ròu_bàng塞进母亲的口腔。
在由美的拼命抵抗下,秀夫终于将ròu_bàng挤进了母亲湿热的唇齿间。
不过还没等他高兴,伴随着一声惨叫,由美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了口中勃起的yīn_jīng上。
正插地兴起的岳光见状,恼怒由美不听自己的命令。
心头火起,瞬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由美绝美的脸颊上。
紧接着啪啪啪的耳光声像爆豆一般响个不停。
良久,由美才停止了抵抗,乖乖地含住秀夫的ròu_bàng老实地舔弄起来。
岳光一边惬意地看着母子kǒu_jiāo的淫靡画面,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不久随着ròu_bàng一阵剧烈地颤动,岳光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暴涨到极限的ròu_bàng不住地震颤,在由美的子宫nèi_shè出大量的jīng_yè。
察觉到这一状况后,由美yīn_dào内壁条件反射地一阵剧烈收缩,子宫口用力锁住了岳光痉挛的guī_tóu,妇人的这些举动都是先前岳光调教时的结果。
岳光已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