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激烈的动作下,盈烟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硕大的shuāng_rǔ,让我鼻子的窒息感更强,只是嘴巴依然忙个不停的我并不想把这个春情勃发的少女从我身上推开,只能双手用力地揉捏巍
果然,这一阵揉捏,让少女的身体不得不往上扬了扬,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许多。
把被子掀开吧,有些闷,此时应该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我原以为,盈烟是因为害羞,这才把我们捂在被子里,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听了我的话,却在我耳边呓语一般痴痴说道:不要嘛,我,我想体会一下以前你和胭脂时的感觉。
盈烟的话,让我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许久未有的感动。
我伸手抚了一把她已经在微微冒汗的脸然,将她侧身揽入怀中。
在她回过神之前,我的左手已经毫不犹豫的穿过她双腿间的缝隙,探入到她那从未有人问津的下体了。
盈烟的反应,和那日新婚之夜的胭脂一样,双腿紧紧的闭着。
我的手指只能勉强从双腿间的缝隙伸进去,用中指堪堪够到她柔软的yīn_hù秘洞口。
慢一点,盈烟扭动着双腿,就像是要挣脱一根捆在双腿的麻绳一样在竹席上来回蹬着。
但我紧紧箍在她胸前的另外一条手,却让她的身体不能一丝动弹。
会受不了的。
盈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她的平衡。
少女的下体早已经春潮泛滥,虽然我不过只是用中指的顶端在她的yīn_hù上摩擦而已,但手指已经被她身体分泌的蜜汁润湿得如同在蜜罐子里伸手进去蘸了一下似的,又粘又润。
你,以前会这样给胭脂做吗?少女虽然气喘吁吁,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然而,我却没必要问答她的这个疑问,只需要将手指摩擦故意在yīn_hù口上的那一粒蜜豆上再停留一会儿,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盈烟的身体发出一下下的剧烈颤抖,而比起我的回答,显然这样的举动是胭脂更想要的。
再揉一会儿奶吧,慢一点盈烟此时侧身倚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个馋嘴的小女孩一样抓着我的胳膊。
下面你也可以玩,只是要慢一点,刚才我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身体的快感,让这个少女甘之如饴的向我索要着。
我捧着一只她的奶,又是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主动进攻的我,攻势凌厉了很多。
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rǔ_tóu,取代了晚餐成为了盈烟给我准备的最好的美食。
我用鼻子贪婪的呼吸着盈烟的shuāng_rǔ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最成熟的时候才会发散的气味,一般来说,这种气味只有产后的女人才会有,而此时,这种气味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只有十九岁,还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将头埋在盈烟的双峰之间,支支吾吾的说道。
胭脂被杀生和尚上的时候,是在哪里做的?后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里,盈烟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说道:从你回来后…一直不肯去那里泡澡,我…我……就知道了。
当时,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就这样看着你的妻子,慢慢……一点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怀里吧。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问题,嘴里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话语。
牙齿和舌头,在yù_rǔ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和唾液,而盈烟的心,也越跳越快。
话已中断,但激情却一直在继续。
盈烟的shuāng_rǔ在我来回游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双手和嘴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样产生着各种奇妙的变化。
我掌心的汗珠,似乎越来越多了,少女的胴体,让我有了许久未有的冲动。
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我突然很想占有盈烟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占有。
即使是此时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真正的腥风血雨就要到来,但此时,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烟给我带来的欢愉。
那天晚上,当胭脂如愿以偿的来到杀生和尚的怀里时,她的想法也应该和我一样。
当时的胭脂,已经是病入膏肓。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把那一次当成最后一次的行乐。
那一次,在杀生和尚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胭脂,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yù_wàng有多强烈。
当她发觉我正在门外的缝隙里悄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完美的胴体,已经在男人的征伐下,显示出了最完美的状态。
四目相对,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描述当时胭脂的身体了,唯有她那充满了欲念的表情,让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记得。
而此时,眼前的盈烟此时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内心一样,在我爬上她的身体的同一时刻,她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虽然羞涩,却坚决的将自己的下体张开给了我的ròu_bàng。
她知道,只有当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感,才能发泄出我内心积压了几十年的负面情绪。
被单划落,少女的胴体终于在黄昏的余晖中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红色的被单上,一个少女双目紧闭,等待着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双手,一只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此时她的内心虽然悸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