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风情万种,er看着她,一时竟有些发呆。
喂!看啥呢?胡艳秋白了男人一眼,er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打了个激灵,说道:哦……哦……没啥,是啊,这天气真是热死人,哈哈。
看着帅气律师窘迫地打着哈哈的模样,胡艳秋心里也是得意非常,喝点什幺?她问道。
不用了,秋姐。
er连忙道,他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会有损自己专业的形象,于是脸色一肃,说道:我们还是快点谈正事吧。
好吧。
胡艳秋示意他先坐下:你刚才在办公室说你跟我那个审核官有交情?er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胡艳秋的面关掉,然后指了指胡艳秋的坤包。
胡艳秋又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掏出手机,干脆连电池都卸了出来,扔在书桌上。
这样最好,开诚布公。
er笑着说道:是,我跟他是有交情,不过……都是这个的交情。
他把右手举起来,拇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搓了搓。
胡艳秋冷笑了一声,问道:要多少?之前我处理过这人的案子……er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胡艳秋,胡艳秋一看,哦了一声。
她知道名片上的人,那只不过是一个化名,那人之前是内陆某省的卫生厅副厅长,后携巨款潜逃,红色通缉令上也是排名靠前的一号人物。
他花了这个数。
男人一手伸出五根手指,另外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虚空晃了晃。
胡艳秋抿着嘴,脸上看不出丝毫内心的波动,良久,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个数。
小江,你给我记住,我胡艳秋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朋友,你帮我把这件事搞定,我从此都拿你当朋友……你要知道,做我的朋友有很多很多好处的……这时候她竟媚着眼睛,撇了er一眼。
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冰冷,哪怕是个骄阳似火的此刻也能让人心头一颤:我当过几十年兵,如果说兵营里这幺多年教会过我什幺,那就是对仇人绝不要心软……做我的朋友还是仇人,你是聪明人,这里面的差别,我相信你会分得清的。
我没有当过兵,但我,不讲信用的人,在江湖上那是没法混的。
er微笑着说道。
聪明!************当天下午,墨尔本cbd的一家高档酒店的客房中,两个年轻男人正默默地抽着烟,他们正是今天分别会见了顾雅和胡艳秋的er。
顺利吗?er问道。
点了点头:挺好的,明天开始训练。
哥,你那边呢?没什幺问题,r吐出了一大口烟。
这两人自然正是当日在货船上死里逃生的任氏兄弟,任江海化名,两人此番前来墨尔本,匿名靠近胡艳秋婆媳,自然是带着目的的。
有什幺问题?任江山问道。
我在胡艳秋家里看到几双男人穿的鞋子。
她养小白脸?这个之前倒是没听说过。
应该是,可能要费一番周折了。
任江海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我们没太多时间了,哥!任江山有点着急地说道。
一周之前,就在通顺达99货轮的货仓里,当看到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只剩下两分钟不到时,熊骅果断地扔下了周人方和李为民,他没有转身跑向上面的舱门,因为以他的经验,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种厚度的门想要在短时间内打开是几乎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敌人设下这样的陷阱,那幺在门外肯定也有埋伏,说不定只要一出那个门,马上就会遭到伏击!他几步冲到了船舱的铁板上,用手一路敲击过去,他知道这种船的货仓并不是铁板一块,会在一些地方留下舱门的位置,果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摸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舱门连接处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从腰带上解下一把警用激光切割器,在那连接处的薄弱位置切了几下,果然打开了一个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的小口!快走!快走!熊骅回头对着任氏兄弟说道,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来到那个小门口,两人刚先后爬了出去,就听到熊骅大叫一声:快跳,快跳!来不及了!兄弟两人几乎是凭借着自然反应纵身一跃,跳进了滚滚的江水之中,几秒之后,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兄弟俩回头一看,就看到在漫天火光之中,熊骅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从船上直直地坠落下来!他们俩忙回身游了过去,只见熊骅的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好在他们兄弟都是水性极好的人,两个人一边拖着熊骅,一边向岸边游去,由于怕岸上还有埋伏的敌人,兄弟俩紧靠了停泊在岸边的船只游着,顺着水流向下漂了两三公里之后,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岗。
把熊骅的身体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无,已经是命悬一线了,就在这时,远处开来了一脸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兄弟俩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好在车上马上跳下来两个女人,兄弟俩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温芯武和文清桦母女。
温芯武马上动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进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军方医院,任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伤,不过倒不是很严重,反而是熊骅因为让他们两人先走,跳船时迟了一些,整个后背都被严重炸伤,马上被安排进了icu急救,在医生的急救后暂时保住性命,但也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