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闻此言,恨得牙痒:果然!果然就是你杀了老板——你这个魔女——真该把你绑在柱子上烧死!哟?你还知道该怎么对付女巫吗?维维安俯视着在自己胯下挣扎着的大男人,开心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女巫之类的低级货色,我们维维安族可是天生的魔法师——不是你们人类的低等女巫那种装神弄鬼的假把式。
塔利一边忍受着屈辱,一边也在思考自己还有什么机会反击。
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会自己逃出去的时候才能找到证据,把这个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残忍杀害老板的魔女绳之以法。
所、所以,你昨晚果然——维维安屁股向下一坐,直接把塔利压在了地板上,同时悠悠回答说:事到如今,也可以告诉你,昨晚我确实在老板的房间里——你他妈的,果然——砰的一声,维维安抓着塔利的头发把他向地上狠狠磕了一下:别插嘴,猪头。
说着甚至翘起了二郎腿,塔利看着在眼前不断摇晃着的马靴的靴底,一面懊恼自己的大意,一面心里把自己能想到的脏话全都骂了一遍。
嘛,制作药剂的时候发现缺了一些jīng_yè,就随便挑了个房间去采了一点——维维安拄着下巴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着,就正好挑了老板的那间了——一点?塔利哼了一声,一点可不会把一个成年男人弄成这个样子。
嘛嘛嘛,大概也就一瓶吧,也不是很多啦——塔利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药剂瓶,装满的话也大概和一杯啤酒差不多容量了。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人竟然一次能射这么多?想到老板哭喊着慢慢被榨干的情景,塔利的怒火熊熊燃烧。
你这个杀人犯!塔利不管被对方骑在胯下这种情况,破口大骂,我今天和你拼了!!维维安赶忙把突然暴起的塔利按在地上,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安静一点!塔利还是一直在自己身下猛烈挣扎着,都要把她顶起来了,维维安不得不一脚踩在塔利的后脑勺上,一只手返扭着他的胳膊,才让他老实下来: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是没错啦,我榨取了那老家伙一瓶jīng_yè,可能对那个年龄的男人来说有点过分吧,哎哎哎别乱动!你这个——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你妈比!我采集完事,老东西也没死啊!!!维维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塔利。
塔利顿时安静了不少。
哼,骗子。
过了半晌,塔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维维安生气地说:都到这时候我还骗你干什么啊?!你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要真是我杀的人,我哪里还有闲情雅致跟你解释这些?你和那个弱智女仆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好吗?塔利实际上完全没在听,被维维安骑在头上羞辱、被鞋底踩着嘴里都是地板的灰尘,这种屈辱感让他完全不再思考,他现在认定了维维安就是凶手,脑子里想的只是怎么才能让她付出代价。
胡说八道!你这个、这个——塔利一时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个婊子!维维安沉默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为了一时爽快脱口而出的辱骂的塔利一时有点害怕起来,她这下可能真的生气了。
塔利只能从踩着自己的靴底隐隐传来的颤抖感受到愤怒正在积蓄。
好吧。
维维安叹了口气,乡下人,你真的不信我说的话?塔利恶狠狠地瞪了——当然只能看见靴底——维维安一眼:信你就有鬼了!维维安拍了拍大腿,挖苦地说:好,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没杀人了。
塔利从这话里感觉到了一丝杀气,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你、你要干什么?塔利听见咚咚两声,然后头上踩着自己的靴子移开了。
塔利看见自己眼前摆着两个空的药剂瓶,死掉的老板大概四十多岁,比你年纪大一倍,shè_jīng能力可能稍微弱一点,维维安冷冷地说,我呢,一会会让你把这两个瓶子射满jīng_yè,如果你还活着的话,那就证明我昨晚榨的一瓶jīng_yè根本不会杀死老板咯?你说对不对?-塔利看着两个玻璃瓶,浑身哆嗦了一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感觉比自己一天尿的尿还要多啊。
射了这么多真的会死吧?这维维安分明就是要杀了我吧?塔利害怕地剧烈地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坐在脖子上的维维安两条大腿用力把他压了下去,别害怕嘛,我说了不会死的哦,维维安感觉到自己胯下的男人还在不断挣扎着,怎么还没开始就怕成这个样子了。
刚刚不是觉得小女孩很好欺负的嘛?嗯?又说人家是婊子——真是不能轻易原谅你呢。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不不!放开我!塔利双手努力地抓着维维安光滑的大腿,企图把她从身上掀下去,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维维安一下没找好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哟!疼死了!塔利狼狈地刚想起来,就听见维维安在背后冷笑地说:还想跑?今天本姑娘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做男人的幸福!随之而来的,是木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