áng,那一种圆润柔滑的感觉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试图想完全掌握木兰花那对坚挺的rǔ_fáng,可惜他的一双大手也只能覆盖住她rǔ_fáng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兰花渐渐呻吟起来,脸上更是春潮四溢。

高翔却骤然停住了动作,看看手錶,弯腰背起木兰花,走出了房间。

一阵马达的动声后,高翔载著昏睡的木兰花扬长而去。

高翔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方局长阴沉著脸正等著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高翔问道。

就半小时前,是给你送文件的小张在你桌上发现的。

方局长说著便拿过那个滴血观音递给了高翔。

简直太嚣张了,公然和我们警方挑,我希望你能儘快给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压力很大啊。

还有,你儘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踪了,马上向我汇报。

方局长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高翔拿著那个滴血观音紧锁眉头,忽然他心头跳了一下,一阵心绪不寧,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他低头看著这个观音,思量著下一步应采取的行动。

不经意地他瞥了一眼观音的脸,顿时高翔的脸色苍白:那不是兰吗?怎么以前的都没有?高翔马上冲出了办公室,来不及敲门便闯进方局长的房间。

方局长,是木兰花!这次的目标是木兰花!她有危险!方局长一时间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

他用最快的时间组织了一批警方精锐,鸣起警号,与高翔一起开车朝高翔家中而去。

兰,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来!以你的勇敢和智慧一定可以的。

高翔心里默默祈盼著。

车犹如疯子般飞驰在路上。

(二)遭困木兰花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已经被反绑,运劲挣了几次,那绳索却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动作,仔细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间很狭小,感觉上就像一个扁平的盒子,木兰花不得不靠在一边半坐著,手触及墙壁时冰凉无比,原来这个盒子还是金属制的,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小盒子空气并不鬱闷,反而很流畅,依她的推断应该有一个非常好的通风口,摸了一圈可并没有找到。

她又用头顶了顶上面那一面,虽然有些鬆动,但显然外面是上了锁。

对此木兰花暂时想不出能够脱身的办法,不禁皱了皱秀眉,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高翔的影子:翔,你又在哪里?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此刻自己也身处困境,容不得她再顾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须先解开束缚。

木兰花试著将反绑的双手互相贴紧,摸到腕上的一对手鐲还在,欣喜异常,急忙用右手指点触左腕上的那只手鐲,在一声轻响之后,手鐲竟成了一把小巧软匕,落在手边。

她伸手抓起,将身子半侧,反手慢慢地一点点割断绳子,儘管动作很慢,声响却很小。

就在木兰花快要把绳子弄断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响起,她立即屏住呼吸,注意聆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大嗓门在嚷嚷著道:闷死了,他奶奶的,待在这种地方都闷出个鸟来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老子能够出去快活快活!二爷,主人交代过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儘管吩咐。

又听得另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听说把那鼎鼎大名的木兰花抓到了,是吗?是的,刚抓到。

是不是很正点?把她拎出来让老子乐和乐和,也尝尝女黑侠究竟是什么滋味?这个……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过,说二爷如果想消火的话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兰花暂时不能动。

主人说了,到时候一定会让二爷爽过够。

那让我看看总可以吧?二爷,您还是别让我为难,主人一再叮嚀不能放木兰花出来,因为这个女人不易对付。

什么不易对付,还不是给你主人抓来了,绑住了又能跑到哪儿去?我只是看看她的样子嘛。

算了,算了,谅你也不会那样做,我还是找我的玲玲去去火,这总可以吧?你给我把玲玲带来。

好的,我这就去。

说著,那个听起来像是主管的人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变远,只剩下叫二爷的在房间里不停的在度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听著外面这两人的对话,木兰花能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确实成了滴血观音的目标,现在身陷囹圄,时间越久越不利,一定要儘快出去。

正在费神考虑如何脱困之际,又听到一阵脚步声,隐约似乎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二爷,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您慢慢享受,有事您再吩咐。

那总管说著便关上了门,临走之前好像还推进来一个人。

我的玲玲,你终于来了,我都快等疯了。

上次是不是很爽?今天我会再疼爱你的,我要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来,先让我亲个小嘴儿。

不要!这位大爷,你放过我吧,让我出去,我会对你感恩带德,我父母亲也会感激你的,他们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小sāo_huò,别以为你父亲是市长就了不起!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挨压货,还是给我降降火才是实在的,你也别废话了。

啊……不要……救命啊……你放过我吧……外面脚步声杂乱一片,看来是玲玲在作挣扎。

木兰花听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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