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真好。
白小玲慢声说道,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些什么呢?那就快写作业吧。
彩虹又催促起来。
他还想着公爹的事呢嫂子,这道题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白小玲拿起课本,递给彩虹-彩虹接过了,仔细地看,书上的字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书上的字。
她看着白小玲,苦笑道,嫂子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哪里会做这些,明天问你老师吧?白小玲接过了书,恭维说,嫂子可不像没有读过书的人。
那你跟我说,没有读过书的人该是什么样子?彩虹有意问道。
就是我娘那样的。
白小玲不客气地脱口而出。
你这孩子。
白小玲笑道,又假怒道,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娘的!我娘就是这样嘛!白小玲辩解道。
好吧,好吧。
天也不早了,快写作业,写完了赶紧上床睡觉。
彩虹有些焦躁。
她的下面有些痒了。
脸也有些红嫂子,剩下的我全都不会,留着明天问老师吧。
白小玲说道。
那我端尿盆去,你快睡吧。
说着,彩虹就要起身,却被白小玲按下了。
嫂子,还是我去吧。
你都脱了衣服了,外面冷得很。
还是我去吧。
说着彩虹硬要起身,正要下床穿鞋时,白小玲已经跑到门外了,便叫道,小玲,你——白小玲解了手,端起尿盆就往回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她停了步子,站在院子里,听清了,竟然是白老汉的咳嗽声。
不过这声音并不响。
望望上面繁星满天,没有一丝风,连老马也没有叫,这院子静得很,所以那声音尽管很轻。
但也让人听得很清楚。
白小玲想问问白大伯是怎么了,但碍于身份,还是没有这么做,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么想着,就继续向嫂子的屋里走去。
到了屋里却把这事说给了彩虹,嫂子,白大爷直咳嗽,不知道是怎么了。
彩虹一听,有些慌乱与不安,但还是遮掩过了。
他明白。
公爹没事。
那是公爹又向他发出了邀请的暗示。
所以他的脸又泛起了红韵。
大灯已经关了,只留那橘黄色的小灯,相信白小玲是看不出这变化的,就说,没事,没事,快点睡吧。
在春夜,一切都显得慵懒。
仿佛神仙也打着哈欠,让这灰蒙蒙的天沉沉睡去。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静的村庄,仿佛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看了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平静与安详。
欣赏这画的人,都能沉醉其中。
而这些入画的人却不然了,春夜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放荡。
这灰蒙蒙夜不同白白的雪,雪能遮蔽一时的丑陋,而夜也许能遮蔽一辈子。
对某些人来说,夜只是从开始睡眠到逐渐醒来后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
而对某些人而言,这夜就像是漫漫长征路,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他们曾奋力抗争过,但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在这白家小院里,从耳房里传来一阵嘘嘘索索的声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是人。
是心中急躁的人。
看到身边睡熟了的白小玲。
彩虹梦魇似地做起身,慢慢穿衣下床,竭尽全力把声音压到最低。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她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还是灰蒙蒙的。
他轻轻的走到了耳房门前。
那是公公白老汉的卧房。
轻轻一推。
们就开了。
彩虹回头看了一下。
什么也没有。
就闪身进了屋里。
走了几步又进了里屋。
还没有走到床前。
就被人抱住了。
抱的是那样的紧。
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彩虹轻轻的说。
你要快点小玲要是醒了就麻烦了。
谁也没有在说话。
公爹把彩虹直接抱到床上。
给他tuō_guāng衣服。
让他仰面躺着。
就压了上来。
在彩虹刚进门的时候。
白老汉就麻利的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
现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
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
彩虹才起身穿上衣服。
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看见白小玲还在沉沉的睡着。
彩虹砰砰乱跳的心。
才踏实下来有了这一次的成功。
过了两天。
彩虹又去了一次。
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尝到了甜头。
就割舍不开了。
不仅是交欢是的愉悦。
更是尝到了真正偷情的兴奋。
真是色胆包天。
彩虹从第三次去白老汉那里的时候。
就有些放开了。
以后。
彩虹几乎是隔一天就去一次。
有的时候还是连着去的。
人们的性yù_wàng是那样的清强烈。
是个人完全不能控制的。
交欢勤了。
就需要有好的身体。
彩虹买补养品也就更多了。
不仅是白老汉吃。
彩虹也跟着一起吃。
在那个时候二人是非常快乐的。
每到夜深,白老汉总是在静静地等着。
,白老汉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中,听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仿佛连着那人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