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j省?是谁?阳天眉头又凝了起来。
“你是说姥爷?”苏香儿试问着。
“嗯”。徐晓曼轻声地一点头。
阳天知道了,当初是徐晓曼为自己而去求她的姥爷,才让田立业诚惶诚恐、不敢怠慢。
苏香儿眉头疑惑,不知道阳天曾经出了什么事,需要晓曼去找姥爷帮忙,不过想必事情应该不是阳天的错,要不然晓曼也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他。
“来,喝上一杯”。
阳天面容转换回来,笑呵呵地说。
徐晓曼爱搭不惜理的和阳天的杯子碰了一下,阳天也不在意,又与苏香儿的辈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今天中午我看电视了,那个未成年青年身体藏毒案怎么样了?”阳天随意地问着,在只谈风花雪月的场合,阳天不想让话题变得严肃,故而表现的随意。
“关你什么事?”徐晓曼不善地道。
“呵呵,我作为通江市的市民,关心一下通江大事而已”。阳天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
“电视上不是说了吗?蛊惑未成年人身体藏毒的罪犯已经被我们抓到了”。
“噗”。
阳天忍不住的一笑,是你们抓到的吗?好像是他们自首的吧?
“你笑什么?”徐晓曼怒喝着,难道他知道是那两混蛋自首?不可能啊!局里已经严禁消息外传了,何况他只是一个普通市民,怎么会知道。
“我是突然想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笑了”。
“什么有意思的事啊?说来听听”。苏香儿笑问着,想让阳天多发挥发挥,也是缓和他和晓曼的关系。
“是想起了一个笑话”。
“说来听听”。徐晓曼冷着道,她平常很少听笑话,听听也无妨。
“一个男生,晚上在家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他女朋友发来的,写着:我们还是分手吧!男友还没来得及伤心呢,女友的又一条短信发过来了:对不起,我发错了,这下他可以彻底伤心了”。阳天想起他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那条笑话,讲了出来。
“咯咯”。苏香儿捂嘴偷笑着,笑不露齿。
“哈哈”。徐晓曼放声地大笑着,咧着嘴,对阳天说:“那个男友也太倒霉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女朋友在和他开玩笑呢?”阳天问道。
徐晓曼面容随即一冷,暗道:“是噢!有可能是在开他的玩笑”。
“恩,那个男友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阳天抿抿嘴。
“哈哈”。
徐晓曼又放肆的大笑出声,这爽朗的大笑,吸引了附近所有客人的眼球,纷纷凝着眉,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啥事这么好笑?让美女都不分场合,不分有没有人了。
“你好坏噢!”徐晓曼粉拳打在阳天的肩膀上。
阳天这个恨啊!肩膀上的伤本来就没好,你还这么打,这不要命嘛!
“我又怎么坏了?”阳天凝眉问着。
“哼,就是你坏,说这么没品的笑话”。徐晓曼白着阳天道。
“没品吗?我看你笑的很欢啊!”阳天质问着。
“切,我就笑,要你管”。被阳天这么一说,徐晓曼也不笑了,瞪了一眼阳天,将头转过去。
“你再讲一个”。徐晓曼用那命令的口吻说道。
阳天也不理她,虽然自己的确欠你的,但你也不能好像女王一样吧!
“阳天,还有什么好玩的笑话嘛?再讲一个吧!我和晓曼都想听”。苏香儿温柔的说,那旖旎的声音,让阳天心神荡漾。
“好吧!那我就讲一个励志的”。
“切,谁要听励志的啊!”徐晓曼不善地说。
“那黄色的你听嘛?”阳天侧脸看着徐晓曼说。
“切,你还是讲励志的吧!”徐晓曼一摆手道。
阳天微微白过一眼,心说:难得我兴致好,说啥你就听着得了,还挑三拣四的。
“有一次飞机坠落,飞机上有四个人,一个是机长、一个是商人、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小孩,但是飞机上只有三把降落伞,机长说:我是机长,我有权利要一把,剩下的你们分吧!说着机长拿过一把降落伞,倏地一下跳了下去,商人说:哎呀,我生意很忙的,我得先走了,剩下的你们商量吧!说着又倏地落了下去,这时,老人说:孩子啊!飞机上就只有一把降落伞了,你还年轻,你下去吧!孩子摇着老人手臂,天真的说:爷爷,爷爷,刚刚那个叔背下去了”。阳天声情并茂地讲诉着,四种职业的声音,活灵活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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