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纳闻看何其贵那样,都忍不住的低头偷笑,心说着:这伙计拍马屁的工夫还真是一流。
田立业嘴角也划过一丝笑意,暗说:这小子比汪长河识趣。
“不知那个阳天是犯了什么事儿”。田立业云淡风轻的问道。
“没有,没有,是误会一场,我们对阳天先生深表歉意啊!本已经要释放,向其致歉了,然后您就来了,我们就都出去迎接了”。何其贵傻笑的道。
“既然是误会一场,我们自然是不能耽误的”。田立业看着何其贵再一道。
“是,是”。何其贵连忙点头,向外走去。
田立业再道:“等一下”。
何其贵步子一停。
“先将人带到外面的办公室,待我出所里的时候,再放人”。
“好,好”。何其贵恭敬的点头,出去做他应该做的事。
杜纳闻跟着何其贵的后脚,走出房间,他跟在田立业身边三年,已经养成了察言观色,知道现在的田立业要打电话了,而电话中的那个人,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杜纳闻关上门,田立业拿出手机,先是给毛瑞峰打去电话。
“毛老,您好,我是小田,田立业”。田立业恭敬的道,一脸的美态。
“呵呵,立业啊!”毛瑞峰不再叫小田,着让田立业听得倍感舒服,只认为是毛瑞峰不把他外人了。
“是啊!阳天马上就会释放,我现在正在拘留所”。田立业有意把他在拘留所的事说出来,以表示他对毛瑞峰指示的重视。
“呵呵,也不需要那么张扬,出来就好”。毛瑞峰淡淡得说道。
“您老的意思?”田立业小心的再问。不知道毛瑞峰是客气客气,还真的是不想高调。
“小子出来就好,你一个书记去接他也不好嘛!市委还有很多事比他重要的多”。毛瑞峰说道。
田立业明白,说道:“好,好,我这就回市委,有时间去长山市拜访您”。
“好啊!来了陪我喝两杯”。毛瑞峰答应下来。
田立业得到毛瑞峰的承诺,心潮澎湃,他知道这就是与毛瑞峰拉上关系了:“好,好,那就先不打扰您了,日后您老有时间时,一定要陪您喝上两杯啊!呵呵”。
田立业也不再那么拘谨,乐得嘴角已经成一条缝了。
“嗯,那就先这样”。说着毛瑞峰挂断电话。
十年了,这是田立业最为激动的一次,十年前的激动是他升任市委书记,现在虽没任何官职的调动,但毛瑞峰的一个承诺,比起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田立业抒发的大笑出声,得意的笑,得意地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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