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求情?”呼延库看了看韦达良,微微一笑,“秘书长找错人了吧?我又不是警察,找我有什么用啊?”
求我?我靠!!说的好听罢了!呼延库心里明白,估计是韦达良通过了很多关系之后,看到风头不对。-..-知道自己也无法把刘树华捞出来了,这才急急地跑到这里来求饶,想要和呼延库谈和,让呼延库放过刘树华。
哼!他想得太美了!凭昨天晚上刘树华的嚣张气焰,让呼延库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放他一马这个问题!既然做了就应该承担责任。呼延库心里是坚持这个意见的,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刘树华的!
“我也是没办法啊,刘树华是我的大姐的儿子。因为我从小父母双亡,是大姐抚养我长大的,对我可以说是恩重如山,现在她一再求我搭救刘树华,鉴于她的面子,我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个请求啊!”韦达良苦闷地说道。
“只是,刘树华作为昨天这个事件的主谋,其责任难以推脱啊。”呼延库看了看韦达良,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我愿意补偿你们的一切损失。只要你们不追究他的责任。”韦达良马上接过了话头。
“现在似乎我也是无能为力吧?”呼延库苦笑道,“再说了,人也不在我手上。反而你作为一个市领导,‘交’代他们放了不就行了吗?”
韦达良急切地说道:“你一定行的。我已经打听过了,现在警方就听你的指挥了,我们出面也不行。”
呼延库摇了摇头:“我有什么办法啊,那是警察部‘门’的事情了,我的手哪里伸到了警察部‘门’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问过了谢东延书记,他说除非你出声,不然谁也不敢擅自做主。”韦达良拉住了呼延库的手,紧张地说道。
“我的话有用吗?”呼延库有点惊讶,他的势力范围什么时候进入了钦城?
“谢东延说是你做主的。”韦达良紧张的连谢东延的名字都直呼了。
“秘书长,我说了没有用的。要放他,我是无能为力的。再说了,像刘树华这样的人,受点教训还是很应该的。要不,他还是不会吸取教训的。”呼延库淡淡地劝说道。
突然,包厢的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直端端地跪在了呼延库的面前。
呼延库定神一看,居然是一个中年‘妇’‘女’。
“求求你了,放过我那可怜的孩子吧!”那中年‘妇’‘女’低着头,痛哭涕流。
呼延库惊讶地问道:“你是谁啊?”
那中年‘妇’‘女’还是在哽咽着,没有回答,倒是一边的韦达良代替他回答了:“哦,她就是我的大姐,刘树华就是她儿子。”
“你大姐啊?那赶紧起来吧。这样跪着成何体统呢。”呼延库赶紧说道。
“这位先生,我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那中年‘妇’‘女’却是不肯起来,还是跪在地上痛哭着。
呼延库的脸上依然微笑,可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这位大姐说笑了!我可只是一个小人物啊。您求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韦秘书长是我们市的领导,他说话比我管用多了。”
“董事长,我知道以前是我儿子做的不对!现在我诚心求您原谅他!!”那中年‘妇’‘女’低下头央求着:“求您放过他这一次。您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你答应放他一马!我求您了!!”
“韦秘书长,你到底搞什么东东啊,还来这一套啊?”呼延库却是有点恼火了,看到那中年‘妇’‘女’老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便转过身来对韦达良说道。
“是我姐姐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啊。不过,看在她为人母亲的苦心份上,董事长你还是帮帮忙,放过刘树华吧?”韦达良知道呼延库有点恼火了,赶紧搭过话来。
“很对不起,我是没办法帮你。而且,此事涉及了外宾,现在安全部‘门’已经接手此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韦秘书长我劝你还是别‘插’手太多了。”呼延库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
“董事长,真的没办法了?”韦达良还是不死心,追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呼延库摇了摇头,对韦达良说道。说罢,拉开了椅子就要离开。
“董事长,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那中年‘妇’‘女’一看呼延库马上要离开,马上扑倒在呼延库的脚前,拉住了呼延库的‘裤’‘腿’。
呼延库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再说了,像他这样的人,进去吸取点教训比较好,不然以后更容易出问题了。”
“董事长……”韦达良想留住呼延库,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自己的姐姐出来的时机很不适当,这一出来,肯定是‘激’怒了呼延库,致使他恼火了,自然是拂袖离开了。
“韦秘书长,我走了,谢谢你的款待!”呼延库摆了摆手,对韦达良笑道。
“好吧,以后再跟你聊聊。”韦达良知道呼延库去意已决,倒也不敢强行挽留,只好跟他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嘭……”‘门’被呼延库给关上了。
“弟弟,他真的不愿意出手吗?”那中年‘妇’‘女’站了起来,泪眼朦胧地对自己的弟弟说道。
“姐姐,你出来得太早了。应该是等他吃上饭之后再求他的。”韦达良解释道。
“那可怎么办啊?”那中年‘妇’‘女’看到自己的儿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