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曦叹气:“你这又是何必呢,跟着我做什么。”
呵呵~金凤忽然莞尔笑了起来:“不过就是想看你一眼,可是你也知道,我上不了那祁山。你又不愿意下来,我只能用一点手段才能见到你了。”金凤仿佛一脸委屈道。
慕九曦甩袖离去:“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肆钰率先回到客栈,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天亮,还是没有看见九曦的回来。
打开窗户,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可能是因为刚刚天亮的原因吧,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
渐渐地,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纵一纵地。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它如释重负般地跳出地面,整个脸膛儿通红的,红得可爱]刹那间,它发出夺日的光亮,强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
“还不回来。”肆钰在房间之中来回踱步着,一个人喃喃自语的。
慕九曦经过肆钰房间,偶然听到肆钰一个人喃喃自语的声音,推门而入,看着穿戴整齐的肆钰:“是还没睡呢,还是睡醒了?”
肆钰撅着嘴:“你一夜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说完冲上前去抓住慕九曦的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和那金人大动干戈,有没有受伤呀?”
扑哧~慕九曦一下子笑了出声,“金人?”
肆钰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一身金色光芒那人呀,那不是金人是什么。看他一脸猥琐的模样,肯定是不怀好意,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肆钰噼里啪啦的道。
慕九曦莞尔笑笑,摇着头:“肆钰什么时候也会以貌取人了?”
“我离开之前看他一直盯着你看,就觉得他不是好人,后来他显出真身,没想到是一个金人,我更是担心你。”肆钰嘟嚷道:“可没想到你反而让我先离开,害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慕九曦听着肆钰的话,忽然一愣,没有想到肆钰心中居然这么关心他。拍拍肆钰的肩膀:“放心吧,我没事。”
“你有事可不行。”肆钰难过道:“祁山还有肆夕等着你帮我去救,而且我也需要你,你一定不可以有事。”
慕九曦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看这是什么?”慕九曦莞尔,从身后取出一幅画像。
徐徐展开,画像中,花朵之下,是春意卓然的叶子。画家用墨点染叶片,繁密而有致。若不是有十分的用心,断然不会画出这样有风骨的叶吧?从小小叶芽开始,叶子就不断地吸收养分,顶着风雨阳光努力生长,它坚信会有一天捧得出美艳如斯的花朵。而今繁花在枝,叶子依然灼灼,不自傲,不偷懒,为着美丽之后的美丽,为着惊喜不断出现,生命里哪一个轮回都值得珍惜,哪一季美丽都值得追寻。默默的叶子始终这样相信着,并在每场过往的风中深深祈盼。
“你怎么到手的?”肆钰望着眼前的画像,一脸惊喜的道。
慕九曦挑眉:“就这样到手了。”
看慕九曦不想说,肆钰也不再继续追问。“那我一会儿便去找相府小姐,把这幅画像给她看。”
“你还是先睡一下吧。”慕九曦莞尔道:“你昨晚都没怎么休息,先休息一下,晚点再去也不迟。”
可还未等肆钰去相府,皇宫中便来人宣召肆钰入宫了。
“九曦长老,您就不必前去了。”慕九曦正想跟上前,却被宫中之人给拦住了。
再次来到皇宫,望着那高不胜寒的宫殿,正中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
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在这危崖的绝险之处,盘岩重叠,层层宫阙都嵌进绝壁之中,逐渐升高,凭虚凌烟之中,有一种欲附不附之险,肆钰看得目眩心骇,沿山凹的石板“栈道”登上玉阶,放眼一望,但见得,悬崖古道处飞瀑垂帘,深潭周遭古木怪藤,四下里虹光异彩浮动。
遥听鸟鸣幽谷,一派与世隔绝的脱俗景象,“真是一处仙境呀。”肆钰情不自禁的赞叹道,这里和她的族人居住的那里比起来,虽然所处环境差不多,但是建筑和装饰她的族人可是远远比不上。
“皇上。”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隋钰帝,那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明净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年约四十左右,可是从他的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