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九曦。”肆钰咬了咬唇,轻声道。
慕九曦回头,一脸愤怒的看着金凤,“你们让明镜冒充我?”
金凤耸耸肩,“他就是另外一个你,何来冒充这么一说。”
慕九曦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一旁的墙壁之上,无助的语气从薄唇中淡淡传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凡间,肆钰望着外面那秋风细雨,手中还有九曦刚才留下的温度。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在面对九曦的时候,为何她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呢。
“对了,我还得去找隋卿。”好久之后,肆钰才反应过来,她还得去找隋卿呢,也不知道隋卿被他大哥关在了何处。
隋卿晕倒之后,只感觉浑身晕晕沉沉的,仿佛是梦,又仿佛是真的。
他好像行走在一个幽深暗黑的山洞里,洞中不时的传出泉水激石的叮咚声。‘滴答、滴答’原本清脆的水滴声,此刻是这麽的沉闷,令人无法克拒心中的惧意。
山洞顶上密密麻麻的栖息着众多蝙蝠,叮咚声和着脚步声更在这山洞增添一分诡异。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不时的冒出一个声音‘快进了,快进了’不由纳闷,便继续前行。到达尽头的时候却发现山洞尽头的周围空旷石上壁刻着古怪符文,不由打了个寒颤。
在刻了符文石壁的空旷中间部位有着一个木棺,隋卿小心翼翼的把头往前一探,发现棺内的人似乎是睡着了一般,精致的脸庞,嫣红的朱唇。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有一种复杂的黑色花纹印记,给此人增添了一种邪魅的气息。不知是不是隋卿的错觉,棺内的人儿似乎动了动。隋卿反应极快的往回走去,“卿,你不要我了吗?”身后的声音淡淡的传来,隋卿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脚步僵在原地,无论如何也踏不出一步。
许久之后,隋卿终于轻轻的转过头,望着那半坐在木棺之中的女子,“瑶儿,是你吗?”
女子阴冷一笑,“是你抛弃我的,怎么,你现在不认识我了吗?”
“我没有抛弃你。”隋卿急忙解释道。
“没有吗?”女子反问,那冷清的声音在幽深的山洞之中显得格外的渗人。
“我,我没有。”这一次,隋卿却是迟疑了,语速也慢了下来。
女子冷笑一声,“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说完飞速朝着隋卿而去,一张腐烂的脸出现在隋卿身边。
“啊!”隋卿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女子,“瑶儿?”说完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大夫,他怎么样了?”肆钰在客栈隋卿房间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看着大夫诊断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大夫收回手,“你家夫君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而已。”
“夫,夫君?”肆钰瞬间愣住,什么时候她和隋卿变成了夫妻了。
大夫一脸诧异:“你们不是夫妻?”
肆钰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解释这么多做什么呢,误会就误会好了。“那他什么时候会醒呀?”
“没关系,吃了我开的方子,明天便能醒过来。”大夫莞尔一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好好照顾你夫君,别让他再受惊吓了。”
肆钰僵硬的点点头,“好。”
夜晚,肆钰守在隋卿床前,看着隋卿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你到底受了什么惊吓呢,你大哥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肆钰看着隋卿那紧闭的双眼,大胆的猜测道,“难道他不是为了救你来的,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害你?”
“大哥不会这样做。”隋卿虚弱的醒来,便听见肆钰在耳边说着大哥的坏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肆钰耸耸肩,她真的不是故意以为隋卿的大哥是坏人,只是他的种种行为好像都有些……
“我知道。”隋卿挣扎着下床。“大哥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或者说被别人给骗了。”
肆钰皱眉,一把拦住隋卿,“你要去哪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隋卿依靠肆钰的手勉强的从地上站起来,“因为他是我哥哥。”
而此时的江南某一处,“你竟敢背着我做这些小动作。”金凤狠狠的一巴掌,将女子整个人抽翻在地。
女子抬头,不怒反笑。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朱唇樱红,无需点绛,细长柳眉轻挑,不扫自黛,樱唇勾勒出一抹笑意,却生出隐隐寒意。一袭素衫,天蓝色的彼岸花暗纹在行走间忽隐忽现。用湖蓝织锦的绸带轻轻束腰,简单的高发髻和额前迎着微风摆动的凌乱刘海显出一种随意,一支纯净的白宝石钗,散出灿烂的光斑。“我背着你做什么了?”
金凤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隋卿的大哥是怎么回事。”
惜音忽的一笑,“我只是想为你解决一点事情而已。”
“我说了,肆钰只能够我来解决。”金凤的眼中忽然寒光一扫,冷冷的瞥向地上的惜音,“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念旧情。”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去,不留下半点怀念。
“旧情,你什么时候念过旧情了?”地上的惜音看见金凤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给我盯紧惜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