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还未起身,见她跪下,立即朝里看了一眼,低声道:“吵醒了夫人,连庄子也不用去了。”
小梅心惊胆战,兰竹菊也没想到小梅胆子如此之大,一时又怕又急地齐齐跪下。
“大人,是小梅不听夫人的话,和她们三个无关……”小梅也不敢大声喧哗,想到大人方才那担心吵醒夫人的样子,她脑中突然一亮,急忙道:“大人,小梅知错,就算赶小梅走,也容小梅亲自向夫人赔个不是……”
她垂着头,却仍然能感觉道一道沉重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良久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容你们呆到明日,若是不能让夫人高兴,哪来的回哪。”
沈澈解决完这事儿,也只能让小芳小华睡在大床上,看着一旁的婴儿床,他腹语其实可以放在婴儿床上嘛。
隐约也琢磨出来点儿,只怕这一阵他不在家,她是受了不少委屈。他脱了衣裳钻到被子里,有心钻到她那边,又怕被推出来,再吵醒了孩子,只伸出手摸去。
从他一进屋,何雅就知道了,更别说他还先亲了她一下,不过不想和他说话,只装作睡着了,过了会儿听他出去了,外面有人低低交谈,也听不真切,又过了会儿,他又回来了,何雅照旧闭着眼,却感觉到有一双手伸了过来,很熟练地钻到小衣里,恣意揉捏。
她有心推开,又想到她在装睡,醒了只怕他又要缠上来,忍了忍一动不动,如此无趣,怕他一会儿就索然无味自己睡去了。
哪知那手愈发不安分,隔着亵裤摸到腿窝处,她忍不住想踢他,突然听他道:“怎睡的这样死?倒是无趣……”
对,就是无趣。赶快滚回去睡觉。更是一动不动。
沈澈趴在她脸边看她睫毛轻轻抖动,却闭紧了眼睛忍耐的样子,口中加劲说:“我再摸两下,要是还不醒就算了。”
何雅忍着他扒下一截亵裤。忍着他轻轻抚弄,耳根子却热了起来。
沈澈道:“这样干涩,看来今晚不行了,不行,我得再试试。”
何雅四肢生生重新贴在床上。热乎乎的气靠近来,整个耳垂都被人卷了起来,她口中呻吟未出,却猛觉身子里面一股热流,一直停在那处儿的手似乎一僵,接着动起来的时候便润滑多了。
何雅又羞又怒地睁开眼,正对上沈澈笑盈盈的脸。
“娘子,你醒了?”几分小心几分讨好都在眼里。
何雅把脸扭到一边:“有意思么,你!”
沈澈小心覆在她身上,硬邦邦地顶着她。两手各握一边:“有意思,你要是动动就更好了。”
……何雅不再答话,只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也没任何动作。
沈澈心里有点赌气,低头专啃那高耸之处,用舌头卷着,不时发出吧嗒嗒的声音,她生气也好,有点反应就成,但何雅始终一动不动。
沈澈啃了良久。抬头瞧她眼角一点亮光,不由泄了气,身子也软了,改为抱住她。边啃她后颈边低声道:“雅雅,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就算是错,也得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不是?”
何雅道:“你出去,我就不生气了。”
沈澈沉默着又抱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不搭理自己,低声道:“好,我自己睡,那你明天不能生气了。”
没人回他。
次日一早何雅醒来时习惯的一摸旁边,沈澈已经走了,不由苦笑。
早饭间见梅兰竹菊齐齐跪在台阶下面,不由奇怪,小梅特意托付了巧姑,巧姑小心把话说了,何雅看着她们四个半响,慢慢地擦了擦嘴:“二爷都说让你们回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这四个丫头对沈澈忠心耿耿,可惜不是对她……那去了这四个丫头更好。
小梅眼圈红了,头磕在青石上:“求夫人开恩,小梅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夫人吩咐。”
磕头之声砰砰作响,何雅也未动容,朱青和任七拉她下去,她嘶声道:“夫人,难道您就不能原谅小梅这一次么?小梅也是为小主子好。”
许是她声音过于凄凉,何雅感觉道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无缘无故地多了几分谴责。
何雅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朱青面前,刷地一声抽出了朱青的佩剑,咣当一声扔在小梅前面:“你不是想表一表对二爷的忠心吗,用这把剑,死了就不会难受了。”
朱青和任七也都吓了一跳,这女子虽然跋扈,也不像是个凶残的,原来他们都小看了她。
小梅吓的面无血色,何雅脸上那点子笑都没了:“回庄子上去吧。”
她这被环境搞的心焦力瘁,扔了帕子转身往房里走去。就在这时,咣当一声,朱青和任七一声惊呼,何雅转身,朱青拿着剑,任七死死按住小梅左臂,挡不住血哗哗往下流。
那小梅是往脖子上划拉,朱青反应极快,夺过剑之时,却也割伤了胳膊。
这……反正她也在这儿不长时间了,管她那么多作甚,看着小梅咬着唇看着自己,何雅淡淡开口:“来人给她包扎,先留在福园。”
兰竹菊的视线原先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此时听到何雅这么说,同时放松下来。各自忙活不提,小梅带包好伤口之后,便命人急速去寻新的奶娘来,何雅暗想这效率简直可以追上火箭升空了,面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沈澈这一早却是和那秋儿共乘一轿去了静王府,他昨晚上儿左思右想,还是早点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这秋儿不简单,虽欠着静王一份儿情,这次出手仍叫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