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雅听他阴阳怪气的,琢磨不透她的用意,但是万万不能让乌木齐知道伊莉莎在哪儿,为今之计是赶快从这儿出去,希望能把消息传给司马瑜。
于是她笑道:“自古美人配英雄,你救了我,我自然愿意伺候你,咱们快些走吧。”
乌木齐道:“不急,我还要取些东西。”
司马雅大吃一惊,原来这厮早就听到了,可惜她不是乌木齐的对手,乌木齐轻易将她手拧在背后,抽下李西的腰带将她绑了起来。
然后在靠里的墙上摸了一会儿,果然摸到一个凸起,不费什么力气的便取到了伊莉莎。
“这就是大帝的秘密武器?妙计,有了它称霸天下的就是我了。”
“乌木齐,这不是武器,这是魔鬼,你会后悔的!”司马雅情急之下道。
但她眼前猛地一黑,乌木齐收了手将她抱在怀里,嫌弃似的道:“若不是你还有些用,我当真要先将你剥皮抽筋。”
且说明王本来亲自披挂上阵,要去波浪海会一会萧文良,哪知半路收到消息,道是那一千支火药枪都出了问题,支支都成了哑枪。
李西所带一万人马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李西带着几十个人活着逃回来了。
这时候,明王才琢磨着李西先前的话有些可能。
那日李西先去看了被关押的乌木齐,他倒说不上同乌木齐交好,只不过怕这中间有其他人做了手脚,弄不清楚反倒帮了敌人大忙。
李西搞清楚乌木雪的前因后果,虽然那情咒效果巨大,但他仍觉得司马雅很值得怀疑,可明王却不相信,仍逼着他寻找解药。
李西一狠心,拿自己的命和往日情分跟明王打了个赌,这赌便是试一试司马雅,若是他输了。他愿意立即解去司马雅的情咒。
就这明王也没全信,直到火药枪出了事,要知道明王人马并不算多,全仗着这些前无古人的利器。损失了一万人马,明王除了痛,更想亲手杀了那个泄密的人。
这事儿,司马世平并不知道,李西那一句只是为了让司马雅更痛苦。
没想到竟然真的给试了出来。明王其实很想问李西,不是给下了情咒么?
李西至死也没想起这茬。
明王听到沈澈单枪匹马地来了,有的是时间拾整司马雅这小贱人,先挑了这个害她变心的奸夫再说!
明王从密室出去的时候顺手从控制台底部拔出两只火药枪,弄死姓沈的还不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他到了围堵沈澈的地方,沈澈竟然消失了。
密密麻麻围堵沈澈的士兵里不停有人倒下去,沈澈亲自训练暗使三司,知道什么手段最易引发恐惧,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倒下的就是自己。
明王大怒。下令重新调来兵马,将这些士兵都围在里面,一起剿杀。
一时间这些士兵哭爹喊娘,不敢相信这是明王下的命令。
而奉命剿杀这些士兵的和这些将要被剿杀的不少还是亲朋好友,怎下得了手?
然,明王举起火药枪对天警示,谁敢不听命令,死的就是谁。
司马世平被这喧哗惊醒,站在高处看见沈澈狸猫一样趴在旗杆子上。
明王开枪,沈澈抱着的旗杆子猛地往下一压。接着弹簧一样把沈澈给弹了出去。
这是明王第一次失手,他怒不可遏,先将前来报信的士兵扇得头晕眼花才准许说话。
听到李西已死,司马雅被乌木齐掳走。明王发狂带人追去。
司马纲已得了信,乌木齐带着人挟持着司马雅离营而去,连乌木雪也被抛下了。
前去向司马世平汇报时,看见父亲正失神地望着那一杆旗帜。
滇王特意过来,面有忧色,欲言又止。最后道:“大帝最近是不是过于辛劳了?”
明王方才那些残暴,滇王也看到了。
司马世平叹了口气:“白兄,我看你是过于忧虑了。”
滇王见司马世平并不以为虑,略一拱手,先行去了。
待滇王离去,司马纲急道:“父亲,难道您要看着阿雅去死?”
司马世平久久无语。
司马纲道:“父亲,纵然阿雅有错,也总归是您的女儿,我的妹妹,若是母亲在天有灵,也会怜惜阿雅……”
司马世平怒道:“她可做过一件对得起我们司马家的事?我们司马家世代效忠于大殇王朝,这是我们司马家的使命!”
司马纲道:“父亲,人都没了,拿什么来守护?难道阿雅不是您的女儿吗?我记得您以前最疼爱的就是阿雅……”
司马世平道:“住口,你下去吧,她既做出背叛大帝的事,我不杀她,便是对她手下留情。”
司马纲无奈,只得退下。
时至深秋,司马雅被猎猎秋风冻醒,入眼一路明月下巨大的山峡有如巨兽张口一般立在远处。
察觉到她的动静,乌木齐竟柔声道:“怎么样?这仙女峡壮观吧?”
这山峡险恶异常,怎会壮观,司马雅想了想,小声回道:“的确,没想到你们草原上也有这么美丽的景致。”
乌木齐没想她这么乖觉,心中怀疑,语气不变:“这里最适合埋伏,无论是你的老相好还是你那戴了绿帽子的相公谁来,本王子都能把他们解决掉,这儿风景这么美,也真是个埋骨好地方。”
司马雅苦笑:“我觉得你太高估我了,如你所言,我背叛了大帝,给我相公戴了绿帽子,你觉得他们哪一个会来救我?”
乌木齐刻意侮辱她:“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