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会坚决捍卫他,我男人和我孩子的父亲。”

这些词从她口里说出来极其自然,她那样平静地望着慕宝宝,却充满力量。

躲在墙角处的沈澈手扶着墙壁,却感觉呼吸有些发热,他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

只是这一犹豫。那边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等沈澈察觉异常时,何雅和慕宝宝都不在那儿了。

地上扔着一方翻卷的帕子,沈澈捡了起来。上面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鸭子,他低头深深嗅了嗅,身后忽然响起小芳的声音:“爹爹,你见阿娘了吗?”

小芳脸色惨白,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欲救女人,粮册来换。”

姜胖子颠着肚子跑上来,他手上也有一张:“城北土地庙交换”。

何雅和慕宝宝都被抓走了,这两封信一封发现在何雅房内,一封是在姜胖子房里,有点古怪,但没抓错人。

姜胖子知道沈澈一行是为着荆州水灾而来,却不知那粮册为何物,但他和马元经过回想,终于想起那日在外面遇见几个凶悍官差的事。沈澈由此推断怕是王化民一伙误以为姜胖子等人是暗中查访贪污之人,才挟持了何雅要求换回粮册以毁灭证据,歪打正着,也对了。

雨水从麻袋口上灌入,何雅在麻袋中抱紧了腿,省得被颠的滚来滚去。被装到黑漆漆的麻袋里,也不知道被带到哪去,只希望有人能尽快发现她不见了。

摇摇晃晃中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麻袋被人粗暴地滚下车,幸好何雅抱紧了脑袋。不多时。何雅感觉被人拖着到了一个地方,好在,没有水流到脑袋上了。大约是到了屋里。

“怎么有两个?”一个粗哑的男音响起。

“老大,你就给了一张画像。分不清哪个是,我看到她们正在争风吃醋,就都给弄回来了。”

“拉出来看看。”

麻袋解开,何雅被拉了出来,一旁,慕宝宝也被拉了出来。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

面前有五六个男人。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黑瘦高,看起来很阴狠,乍见何雅和慕宝宝都是少见的美人,眼中出现一抹淫邪。

“这狗官还有如此艳福,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暗访还带着两个小老婆!”

刀疤脸贴近慕宝宝,扯掉她口中的布巾,这个虽然没那个美,但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他就喜欢火辣辣的。

慕宝宝没想到这个人敢亲她,张口就吐了刀疤脸一口唾沫。

“狗贼,你知道我是谁?你敢碰我,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刀疤脸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用手抹了一下脸:“香,真香,只怕别的地方更香,兄弟们,还有谁想来尝尝?”

慕宝宝有如发怒的小兽,虽然被绑着,却竭尽全力跳着躲避。

刀疤脸没有去追着抓她,他更喜欢看慕宝宝在手下包围中的拼命躲避。

慕宝宝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爹宠娘宠师傅宠从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四五只男人的手同时落在身上,她连动都不知道怎么动了。

“碰了她,你们想要的东西就换不了了。”何雅道。

正在欣赏眼前一幕的刀疤脸回头:“忘了,还有一个更漂亮的。”

何雅冷笑:“我家老爷有洁癖,她还是个处子,我这朵老花可有可无,你们碰了他可真就死了。”

刀疤脸想起方才他那手下王狗蛋的话,这两个女人当时正在争风吃醋,难道这是真的?

慕宝宝也听见了何雅的话,脸红的要滴血。

刀疤脸冷喝一声,让手下停住:“你知道什么?”

何雅道:“你们把我和她抓来,并未伤我们性命,方才你不过是临时起意要羞辱她,这些行为都不是人贩子等会做的;你们都是荆州口音,这一路左拐右拐行不过两个时辰,走的都是旱路,想必仍未出城或者就在荆州附近,我家老爷从京城而来,奉命调查荆州灾情,耳濡目染,我也知道荆州地界不平,最近他刚得了一份重要的证据,有了这份证据,有些人就要倒台了,左思右想,你们就是为了那份证据来的吧?”

何雅说的虚虚实实,一面注意着那刀疤脸的脸色一面往下说去,到最后没见他反驳,知自己这是蒙对了。

“你倒是机灵,也颇有姿色,怎么你家老爷会这么没眼光?”

何雅手被绑在后面,某些本就极丰盈的地方更显丰盈,刀疤脸这一伸手就想落在那处儿,却被何雅的眼神吓住了。

只不过一瞬间,何雅笑了:“我若是你,绝对会好好留着我们两个,我虽然不济,可却是嫡子嫡母,她则是老爷千金买回来的,死了哪一个,都有可能让我家老爷做出玉石俱焚之事,你们好好思量罢。”

刀疤脸眼色深沉,竟被这妇人左右,不过当前的确是动不得她们,脸一沉道:“先把她们关在后院,若是换不回来,再交给兄弟们。”

两个人被一根铁链锁在一根木桩上。

等人走了,慕宝宝道:“休想我承你情。”

何雅道:“你是他师妹,我自是该护着你。”

慕宝宝呕的不说话了。

两人被拴了一会儿,过来几个人要带她们换地方,何雅听得对方冒出“行船”等词,心底不由吃了一惊,她倒不怕连番降雨,水上危险,只怕一走水路,更难寻找踪迹。故而待看见那刀疤脸时大声喊道:“狗贼,我家老爷随身带有八百精兵,个个精通水性,捉拿你等不过手到擒来,你还是早早把我们送回,省得到时候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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