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现,所有的事都赶到一块了,从早七点开始忙到晚七点,饭都没顾得上吃,边弄饭边码字,边感叹:一个人挣钱多少,绝对和勤不勤劳没一毛钱关系!
风马牛不相及的牢骚,能坐下来码会儿字是件幸福的事儿,我希望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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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话之时,底下一片安静。
坐在老头底下的沈月麒见媳妇儿直愣愣地瞧着父亲,略微轻咳了一声:“澈儿,还不快快拜见祖父。”
何雅暗念“淡定”,跟着沈澈拜完,垂着头挨着许妙菡站了,偷眼许妙菡,脸上也不怎么好看,她突然想起来许妙菡那日直驱了马车入府,怕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心中略感宽慰,转念埋怨沈澈,这会儿子想明白了,沈澈定是昨日就得了信儿,偏要瞒着自己。
而且这老头……呃,沈齐山,您都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能好好地玩吗?
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何雅还是很头疼,转念一想,咦,这都分过家了,还能怎样?她家她才是老大。
这么一想,何雅镇定不少,时辰到,众人按次序分别给老夫人叩头拜寿。
何雅准备的寿礼入门时便交给了丫环,众人祝寿完毕,丫环们便将各人准备的寿礼一一呈了上来。
说起来沈娇这个主意,若不存攀比之心,倒也有趣。不过参选的寿礼都是三代孙辈准备的,想来二代那些长辈也都是人精。
李氏在众人笑声拥簇之下一一过目那些寿礼,头一件是一方松下论道端砚,从外观上看细润如玉,雕刻栩栩如生,虽不是名家手笔,也是费了心思寻来的。
大周朝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只需顺从丈夫即可,这礼物若是送了别家女子只怕毫无意义,但在沈家,却不一样,沈家书院既有眼光专设一个小小的女子学堂,那么,这件礼物虽不名贵,却正和了李氏之心。
何雅偷眼瞧着老夫人,果见她眼底都是笑意。
再往下去看便瞧见许妙菡那件百福图,四个丫环展开时果然一片惊叹,虽是匿名由老夫人挑选,但许妙菡仍羞赧地垂下头。
老夫人心中有数,笑吟吟地多看了长孙媳两眼。
剩下的有画有字,中间还有一个大寿桃,有人忍不住咦了一声:“这寿桃怎么还有一道缝儿。”
老夫人也好奇地看去,这寿桃比寻常的寿桃大上一倍,个子虽然大,但上面红红的颜色很不均匀,看起来很是粗糙。
见李氏去细看那寿桃,一旁的沈媛忍不住了:“奶奶,这里面可是放了五种果子!”
众人哄堂大笑,原来这寿桃是沈媛自己做的。
“奶奶喜欢的很!”李氏眼角都是笑纹。
再往下看,众人被一样奇怪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此物为黄杨木所雕,两尺余长,前段雕成小手的形状,后端金银绞丝成一圈圈的环状,末端连着一颗木球。
这……也太寒酸了,而且这是做什么用的?
老夫人好奇地拿了起来,去不知如何使用,一旁丫环拿起压在下面的纸,展开念道:“此物名为痒痒挠,小手用来抓痒,小球用来捶肩。”
众人:……沈家男人不说,就说女人,哪个不是大家闺秀,让老夫人当种挠痒痒?背地里也不好看哪!
老夫人果然放下了痒痒挠,转而看向最后一件,这件更为奇怪,乃是一个琉璃瓶,瓶子里装着褐色液体。
丫环同样拿起一张纸,念道:“川贝枇杷神露,清热宣肺,化痰止咳。”
“这是药方。”丫环念完将药方递给了李氏。
李氏微微点头,她每到冬季,便会犯着咳嗽的老毛病,略微一扫那药方,便觉搭配极妙,转手给了沈齐山,沈齐山大儒之名人尽皆知,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极通药理,看完之后没说什么,但从脸上不难看出“好”字来。
况且,这么多礼物之中,只有这一件是注意到了李氏的身体,虽说孝心不在礼物轻重,但这一件的确很贴心。
一旁沈娇见祖母和祖父都很满意,她早知几个嫂嫂和弟妹的礼物,猜测这可能是何小虎弄的,不由暗生嫉妒,这恶女,早该将她扫地出门,偏生呆蠢的二哥还当个宝贝,还得了祖母的铺子,叫她这嫡亲的孙女情何以堪?
不过也有可能是哥哥们弄的,沈娇脸上的笑终是没有凝固。
待李氏看完,王夫人笑问:“娘,这没多礼物,都是孩子们的孝心,您可有最喜欢的?”
老夫人视线扫过礼物:“这都是孩子们的心,我都很喜欢。”
沈娇的母亲钱氏,沈月麟的正妻道:“娘,您老还是选一个吧,他们还等着欺负最后一名呢!”
这钱氏说话泼辣辣的,不过这话却引得众人大笑,沈娇这个小主意,大家早就都知道了。
李氏也笑了会儿,指着那琉璃瓶道:“刚看过药方,觉得搭配甚妙,想来四处寻这药方费了不少心……”
李氏说着,何雅心里很乐,多谢沈澈那句“贵在用心”,她才想起来见过李氏几次,似乎都有咳嗽,查了很多医书,也未发现有比现代的这个药方更好的,靠着回忆和摸索,终于弄出了这么一小瓶,
沈娇等人见李氏选了这川贝枇杷神露,心底不由失望。
许妙菡脸上仍挂着清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