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很重,头也不回,沈澈忙伸手拉住:“洗什么,这大晚上的,还得叫人起来烧水,就这么睡了。”
摸了摸头:“怎么还湿的?”许是太过生气,往下多放了一分,现在还有些担心小老虎会受凉。
“刚都结冰了……”何雅一张嘴,憋了很久的泪汹涌而下,嚎得沈澈连忙捂住她嘴,越捂哭得越狠,一会儿他手上都是鼻涕眼泪,沈澈没辙了,狠狠盯着她看了一眼,直接拿嘴堵了上去。
福园各处的人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安心睡觉了。
脸上有温热的气息,还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扫来扫去,何雅费劲睁开眼,哭了那么长时间,怎么睡着的都忘了,两只眼都有些发肿,不过一睁开眼就乐了,可爱正吐着舌头冲她撒欢呢,狗脖子狗肚子上都缠着厚厚的白布,想来是已经给处理过伤口了。
她是不介意被可爱舔醒,后面的人可是很介意,又对这狗没办法,只拿着眼狠瞪着可爱。
搁往常,何雅肯定要回瞪他两眼,今日却是微微一笑,摸了摸可爱的脑袋:“出去吧,一会儿再去看你。”
可爱听懂了,鼻子里发出不愿意的哼唧声,见何雅没像往常那样出言袒护,回头狠狠瞧了一会儿沈澈,走了。
沈澈拧了毛巾过来,将她被可爱舔过的地方都给擦了一遍,烫得何雅哇哇大叫,只叫一会儿再洗,这还没穿衣裳呢。
沈澈换了水又来,何雅忙挡住他,两人争扯间,何雅浑然不觉本来就松垮的里衣滑落一大片,从沈澈的方位,隐约可见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肤和峰峦。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给她抹干净,反身将毛巾丢在水盆里,不再等待直接将手从里衣下摆探了进去。
来势汹涌。何雅有些发怔,反手撩了沈澈下巴一下。
敢调戏姐,姐也调戏你。
事出意外,沈澈抿唇又往右边那个捏了一下。
何雅伸手捏了沈澈脸一下。
沈澈两手同上。
何雅手脚并用。
一肚子“大白天。有人”没倒出一句,最后演变成争夺上位之战。
不过有的人显然不是对手,还是被人骑在身上,趴在脖颈上,低低警告:“以后离那狗远点儿!否则爷把它做成暖锅!”
累得只剩喘气的人最后的劲儿都笑没了。指尖滑过他细密洁白的胸膛:“那可不行,我还要天天搂着他睡觉。”
沈澈反应过来,直接将腰一挺:“那我就天天这样!”
“那我就天天来葵水!”
……一睡醒就忘了昨晚上的惨样儿了,那么伤心地趴在他怀里,让他抱紧点,再紧点,现在敢这对他?
沈澈不和她废话,直接含了嘴吸吮,吻得身子下面的人浑身都烫的,想躲又没处躲。身子上的人坏到极处,一边瞅着她,一边来揉弄她。
十指插在沈澈发间,何雅不由去想,这才是沈澈的真性情么?
欲火昂扬的沈澈不容妻子分神,也不许她捂住眼睛,将她手掰开,拉在手中,一块压在她分开的膝盖上,哑声唤她:“雅雅。你来看……”
她本想闭上眼睛,这声音竟有一股诡异的诱惑力,微微昂头看去,花蕊之外。坚挺之上两滴胖滚滚的透明水滴在微微颤动,她本能就要闭眼,沈澈邪邪一笑,肆意在花蕊处磨了两下,这才挺腰穿越层层花蕾。
何雅不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沈澈头上。肩上,腰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仍是掐着她的细腰,这不乖不顺漫天撒大慌的妻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将他完完全全放在心上,存了驯服之心,沈澈不同于往日耐性细腻,身子下面的人自然感觉到他的异常,只道方才玩笑闹得,几番浪潮,有气无力求身上人停下,却适得其反。
此时才惊觉两人体力的差异,于浪潮顶尖之上,何雅突生出一点委屈,慢慢地扩大,情思汇集,到了眼角,是一颗泪花,也有身体被催到极致的无法自控。
沈澈伸手抹去:“快了,雅雅,叫我名字。”
何雅想骂他,道了嘴边却变作:“沈澈……”
“不对……”低头含住蓓蕾的顶端,用舌头一圈圈打磨,手下的身子立即传来轻微的颤抖。
这个反应……他很满意。
“相公……”
“不对……”看来还是不够,他头上汗滴下,正落在何雅眉心,他心思一动,突然将身下的身子反了过去,她尚有些余力反抗,却被他给轻易推倒,只得无力将脸埋在锦被里,而脊背完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那翘起的臀部。
这样的结合……真是让他死在她身上算了!
本来只有气出的人猛地叫了起来:“澈、澈……”两手亦死命抓住锦被,恨不得将指甲挠断。
一阵剧烈的收绞之中,沈澈再也忍不住,掐住她腰狠命撞击,直至吻住何雅眼边的那滴泪珠。
何雅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迷宫,这个迷宫还是加强版的。
总是笑眯眯的沈澈伪装性太强了,现在如果有一件坏事,那肯定是她做的,相反,若是有一件好事,肯定是沈澈做的,如果她和沈澈吵架,无理取闹的那个肯定是她,就连肉圆子,也时不时劝她要对沈澈好一些!如果要离开……那一定是她有眼无珠!
“想什么呢?”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桌子后面的人对这手上的木偶吹了口气,木屑纷纷而下,在半空中形成各种不同的轨迹。
“没有……在想晚上吃什么。”
又在撒谎,沈澈搁下木偶,将人给捞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