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扬跟关牧南虽是亲兄弟,但同父异母,两人的长相也相去甚远。
言笑对关牧南纵使没有更多的好感,但她更讨厌关牧扬,说不出原因,就是无端端的讨厌,关牧扬这个人总给她心术不正的感觉。
关牧扬自顾自在言笑对面坐下,言笑正想走,被他一把按住了手:“嗳?你躲什么?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半个大哥,自家人说说话,我会把你怎么样吗?”
言笑脸白了白,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虽然吧……爷爷对你们两个的婚事并不赞成,但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他老人家就是再不同意也没办法不是?我看呀,你跟我回趟家,跟爷爷认个错,老人家兴许就松口同意你进门了呢?”
言笑看向他,不冷不热的问:“我为什么要他同意?就算他不松口,我和关牧南也已经是夫妻。”
“你这话就不对了,别看关牧南现在掌管整个关氏,可关氏的话语权可还是在爷爷那里,不讨好爷爷,他以后要倒霉的。”关牧扬贼兮兮的笑着,这时服务生送来一杯咖啡,他顺手接过,搅拌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
言笑眯了眯眼,弯嘴笑道:“你也不问问是谁送来的,张嘴就喝,也不怕咖啡有问题?”
关牧扬摆摆手,不在乎的说道:“咖啡馆的咖啡能有什么问题,你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怎么弄到关牧南的?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你这话去问关牧南不是更合适?”
“切,那小子自幼跟我不合拍,我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看了就想抽他两耳瓜子。”关牧扬指了指言笑,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结婚不正常,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言笑倾了倾身,身子微微往前,低声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关牧南是不是在谋算彻底把关氏纳入自己手下?他虽有关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不到一半,不可能真正独吞关氏,另外……”
。”言笑打断他,“你说的这些,我一概不知道,你要是这么感兴趣,自己去查啊。”
关牧扬觉得言笑在戏弄自己,脸上的笑隐没,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言笑一点也不怕他,冷冷地望着他。
“你以为有关牧南在我就不敢动你?”
“难道你敢?”言笑挑衅地挑了挑眉。
关牧扬气急,一起身,甩手给了言笑一个耳光:“不过就算个烂币而已,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到关牧南的?两个烂币在一起,绝配啊。”
言笑脸上发疼,狠狠咬了咬牙,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却不怒反笑:“我们是烂币,你岂不是烂中之烂?”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关牧扬还要发作,突然肚子一疼,紧接着所有的疼痛翻江倒海的袭遍全身。
他捂住肚子猛地坐回沙发,疼得蜷起身体,冷汗直冒。
有个人影在眼前闪过。
“二少说了,日后再找言秀的麻烦,可不止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