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老爷子在青城绝对是大人物,可是一夕之间,居然被发现死于自己的房内,最后发现他的人是森月,当时森月见外公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放心,才想进去找外公聊聊天,没想到门是反锁的,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找佣人拿来备用钥匙,进去的时候发现外公赫然躺在地上,面目扭曲,已经断了气。
森家被警察包围了,森老的死绝对算是大事,因此对不敢不告诉关牧南。
“现在怎么样了?警察有没有发现什么?死因为何?”关牧南一时间抛出了诸多问题,让对难以招架。
“二少,这些都还没打听出来,但听森家的佣人说,森老似乎死得蹊跷,森老这两年来身子骨还算硬朗,而且森老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之类的痕迹,所以我猜……会不会是有人给森老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为什么排斥是自然死亡?以他的年纪,这个时候自然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关牧南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懒懒地应付对。
言笑偷偷地瞄了他几眼,从他的话里大概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森老死了?她对那个老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岁那年,森茵第一次带她父亲去森家,徐长峰也带上了她,她见到那个威严的老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在言笑眼里,森老和关老爷子是属于同一类人,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能让人感到害怕。
对立即否认了关牧南的说法:“森老身体很硬朗,不可能突然死亡,现在只能等尸检报告,看会不会发现些什么,等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通知您的。”
关牧南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
言笑奇怪地问:“你对森老的死好像很关心?”
“在这个圈子里混,对任何事情都要很关心,以防万一。”
“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自杀?谋杀?”
关牧南扭头在她脑袋你上敲了敲,说:“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事情的大致紧张就ok,这几天估计全城的目光都会关注在森家,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言笑越听越糊涂了,他在说什么啊?果然他这个高度的人是她无论怎么猜都猜不透的吗……她忽然有些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结果就出来了,对告诉关牧南,发现森老每日服用的高血压药有问题,被人偷偷换成了带有某种毒素的高血压药,味道外形和他原本服用的药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说,这药是有人刻意为他定做的,为的就是要让他每日按时服药,这种毒素,少吃几次人推不会有异常,但吃的多了,就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看森老体内的毒素沉淀,猜错森老已经服用了这种药几年之久。
那么问题来了,像森老这种地位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吃别人拿来的药的,所以这药是谁替森老去拿的呢?
“据说是森月,因为森老每次都只拿三个月的药量,每三个月去医院拿一次药,几乎都是森月去医院取药的,难道是医院的人有问题?”
关牧南摆手摇了摇头,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清楚森老的拿药习惯,于是潜入药房,在每三个月固定时间里等在那里,等森月去取药,将特制的药交给森月,但这种做法风险太大,而且必须还是医院的人,能自由出入药房,如果我是罪犯,我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并且容易暴露自己。”
“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再简单不过了,直接进森老的房间,换药。”
“二少是说……是自己人干的?”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森家的人,能够自由进入森老的房间,并且还要三个月换一次药,必定要经常出入森家才能办到,森家家大业大,进入森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是外人了。
“也不一定是自己人,万一途中给人掉包了呢?就跟关牧扬那次一样。”关牧南说着,拿出一个本子将这些记录下来。
对倒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真是二少所说,那要每三个月给森老换一次药,难度可真不小啊。
“那二少您觉得……会是谁做的?”
关牧南瞄了他一眼,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警察啊,我对是谁做的并不感兴趣,有人居然在几年前就已经对森老下手了,还是在森田不稳这么关键的时机突然发作死亡,时间点掐的刚刚好,真是高瞻远瞩,我倒是对这背后的动机比较感兴趣。”
末了,关牧南忽然叮嘱对:“这件事不必介入太多,知道的越多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只要知道我们该知道的就可以了,懂吗?”
对当然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全力调查这个案子,一旦介入,先不说是不是凶手,但必定会被吸引大量关注度,到时候白的也能说成黑的,真真称得上是一趟浑水。
“言笑那边你找人盯着,不用盯太紧,保证她安全就好,另外,我要知道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是,二少,已经派人跟着言秀了。”
关牧南对言笑的这种行为与其说是监视,倒不如说是保护,自从言笑被人揍过之后,他就更加坚定找人跟着她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陆槐南还在青城吗?”
“陆先生一直在青城没有离开过,二少是想……?”
“替我约个时间。”
关牧南和陆槐南表面上似乎没什么过节,但和他们稍有些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