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子左右转身,看着晚裙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简直像是量身定做一样,莫名地脸就一下子红了,那次在医院的科教室里让老徐见过一次我的luǒ_tǐ,想不到他居然能把尺寸目测得如此精准。
我穿了晚裙走出卫生间,老徐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眼露出一种欣喜兴奋的神采。
我就知道,只有你的身材能穿出这条裙子的神韵。他绕着我转了几个来回。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这条裙子的确很漂亮,我当你的女伴今晚别让你丢脸才好。我脸上微微一热,忍不住又在房间里的穿衣镜前左右转身,看着自己那婀娜的身姿。
我确信你今晚会是全场焦点。你就别再一直给我扣高帽了,我很少参加这种晚宴,就怕失了礼数,惹人笑话。担心什么,我肯定你的容貌气质比今晚那些名媛强十倍百倍。老徐依旧在我身后紧紧注视着我。
女人就是这样,明知道这是男人讨好自己的奉承话,听着也还是觉得很陶醉,我美滋滋地轻抚着晚裙的裙摆,又觉得像是缺少了点什么,正思量间老徐已经把一双象牙白色的高跟鞋递了上来。
一字搭绊的细跟高跟凉鞋,只有脚面和脚踝位置有一条细吊带,把我一双精致细腻的玉足全露了出来,跟高10厘米,穿起来腿部的线条顿时被拉得更修长了,还让丰腴的臀部显得更为挺翘。
我试着像模特走台步一样走了几个来回,鞋子很合脚,走起来丝毫不觉得累,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老徐的细心。
很完美,就等着今晚惊艳全场吧。老徐乐呵呵地笑着。
对我来说,离完美还只差一步,想着晚裙那高高的开衩,我的行李里却没准备肉色的内裤,既然穿了高跟凉鞋,自然又是不适合穿丝袜的。
怎么了?看着我低头沉思,老徐忍不住问道。
这裙子的开衩有点高,我没有准备肉色的内衣。我咬着嘴唇,内裤两个字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那就别穿了。老徐不假思索地说。
啊,那怎么行,要走光的。我羞红着脸,低头看着露到大腿根的开衩。
你不觉得不管穿什么内裤,都会影响这条裙子那柔顺的美感吗?难道你要穿安全裤?平角裤?还是丁字裤?可是别可是了,很多大明星参加颁奖典礼,走红毯,穿的晚礼裙里面都是真空的,就是不想影响整体美感。这倒不是老徐信口胡诌,奥斯卡颁奖典礼的确传出过某某女星走红毯不慎走光,真空露底的花边新闻,但那是在欧美,人家的开放程度咱们国内可不能比。
我可不是什么大明星,晚宴这么多人,万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一个劲直摇头。
晚宴的光线那么暗,再说了,小心一点就行了,我实在不想看着柔滑的晚裙后面显着内裤的形状,而且一定会的。老徐走上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裙摆。
我还是不放心呀,要不我去内衣店逛逛,找条无痕的内裤,哪怕是丁字裤也可以啊。你穿着一向很有品位,怎么就不能克服一下呢,我会在你身边替你做掩护的,你看。老徐站在我身边,让我挽着他的臂弯,他高大的身形正好将我裙子开衩的一侧完全遮挡住了。
我犹豫着,老徐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后腰,让我赶紧换下晚礼服,然后赶紧下楼吃午饭了。
还没等我说话,老徐已经拿着自己的礼服盒子拉开房间门,一边转头说了一句:偶尔冒险一下也是一种挑战,再不疯狂我们都要老了。说完,他朝隔壁自己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发了一阵愣,才回过神来把晚礼裙换下来。
午饭我们只是简单地吃了小店里的香港小吃,又在酒店附近逛了一会就回房间午休了,李教授的生日晚宴是下午6 时,我们大约4 点半就得出门,因为香港的堵车也相当严重。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起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饱满,我换上晚礼裙,精心梳妆,描了眉,扑了腮红,涂了迪奥的亮粉色口红,当我对着镜子注视着自己,里面那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李教授担心我们不认识路,专程派了车来接我们,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座驾,但是奥迪6已经是足够宽敞舒适了。
生日晚宴在浅水湾的一间豪华酒店举办,包了一整个宴会厅,我以为医生在香港已经是高收入人群,原来做学问的医学教授更是待遇丰厚,毕竟香港富豪云集,健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值得投资的。
作为今晚的主人,李教授站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车子停稳之后,老徐体贴地先下车替我打开车门,我先伸出去一条腿,正好是晚裙开衩的那一侧,一整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露了出来,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李教授明显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微眯着眼睛,微笑注视着我。
门口聚着一些老学究模样的宾客,原先就跟李教授在聊得热乎,老徐一来,李教授就把他拉过去介绍一番,我陪着在旁边礼貌地微笑颔首,趁着老徐跟那些老教授套近乎的时候,李教授和我像扯家常一般闲聊了一会,随后就招呼着大家一起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摆了大约十来桌酒席,围着一个小讲台,讲台前面是一块宽敞的空地,像是一个舞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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