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哦!当然可以!我们这衣服是六十元一件,不打折!我刚才看过你的衣服,面料以及做工上,并不比这些衣服好!不知道你们的衣服准备卖多少钱?”陈经理笑容可掬的说,胖胖的脸上,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孙玫丽听了陈经理说的价格,心里捉摸了一下,觉得价格比自己预期的还要高一些,如果说按五十的价格卖出去,自己还是有一部份钱可以挣得!

孙玫丽看着陈经理,说道:“陈经理!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这衣服是自己手工做的,有成本在那儿关着,如果放在你们商场里卖的话,不知道你们会给我出到什么价格?”

“是这样的!我们既然从南方进了这一批服装了,又都是相同的样式,我们就不会再卖您的服装了!再者说了,我们给你的价格你不可能会接受的!”陈经理听到孙玫丽想在自己商场里卖服装,赶紧委婉的拒绝了孙玫丽窀!

郑凯丽一听,有些不死心地说:“陈经理0可不能说的那么死,我们可以在价格上给你便宜一点吗?”

“郑秀!这牵扯到商业机密,我本不应该告诉你们!从孙秀的叙述中我就知道,你们的成本一定不会低到哪里去!手工小作坊式的生产,比起人家大工业生产来,在商品的成本上往往是会吃亏的,没有什么优势可言!”陈经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拒语气平和,态度诚恳,但拒绝起来却让人感到不容置疑妲!

“我自己做的衣服,一件衣服的成本在二十五元左右,只是不知道‘百合’服饰的成本是多少?陈经理!能告诉我你们的进价是多少吗?”孙玫丽听着陈经理的话,心在逐渐的下沉,最后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我绝对不可能告诉您!不光是我,全高丘市的任何一家商场,都不会把商品的进价,轻易告诉别人的!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们的进价比你说的成本都高不了多少!”陈经理断然拒绝了孙玫丽的话,感到话说的有点太绝对,又补充着说。

“谢谢您,陈经理!打扰您了!”孙玫丽强自笑着,对陈经理说了一句,然后扭头看了郑凯丽一眼,低声说:“我们走吧,凯丽!”

“他爸q天是几号了?”志立妈一边在洗刷间里洗着脏衣服,一边问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的志立爸!

宋志立拒和妈妈说过很多次,用手洗衣服太累,反正家里有洗衣机,以后有什么脏衣服用洗衣机洗就行了!可是老太太在农村节俭的生活了一辈子,搬到楼上来拒已经很多年了,可总是改不了用手洗衣服的习惯!

一来说用洗衣机洗衣服太浪费水,再就是觉得洗衣机洗的不干净!确实是这样,有些衣服看着洗的很彻底了,可捞出来晾干了一看,有些顽渍还是清晰可见!

于是老太太就还是用手洗,特别是男人醒了以后,老太太更是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干起活来更有劲了!

可每次宋志立碰上都要埋怨自己,说妈妈年龄大了,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不行,万一累坏了,自己可更加照顾不过来了!

为了避免让儿子看见,省的儿子嘟嘟嘟的没完,老太太就瞅着儿子上班的时候,偷偷的洗衣服!这不,今天又在洗刷间里偷着洗起衣服来,突然想到前几天儿子喝醉了酒回来的情景!

看到宋志立醉醺醺的走进家门,志立妈问儿子干什么去了?宋志立告诉妈妈是去参加周院长儿子的婚礼了s来自己问了别的邻居,才知道周院长的儿子比宋志立还小一岁呢?想到这里,不禁问了男人一句话!

志立爸自从恢复意识后,身体恢复的很快!眼看着身体的各项机能逐步地恢复,孙瑰丽和儿子的其他同事都来过几趟!

可是自从自己恢复了意识以来,老伴就整天在自己耳边嘟囔儿子的婚事,说什么孙玫丽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将来跟了志立,还不是活脱脱拖咱孩子的后腿?

一说起这些,志立爸心中就烦躁的不行!人家孙玫丽在和咱志立好的时候,咱志立可还没上大学呢?再说,两个孩子的感情一直不错,拒自己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但醒来后自己曾经问过儿子,儿子对孙玫丽的心可还没有变呢!当然也不能变!不然就太没有良心了!

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时朝后,两面三刀,可不是自己家的门风啊!所以每逢老伴再唠叨起来的时候,总是在自己的呵斥声中,老伴渐渐地噤声,不再言语结束!

志立爸看着电视,突然听到老伴问今天几号了,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了看旁边的月份牌,说道:“八月八号!咋啦?”

“初五、初六、初七!唉!再有一个月,咱志立就二十六了!”志立妈伸出手指屈指算了起来,一边算一边说。

“今天是乞巧节呢!”志立爸听到老伴数着日子,想到了今天是七夕节,不觉说道。

“七夕节有啥用?”志立妈叹口气说。

“有啥用?不过就是个节日嘛!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嘛!”志立爸笑着说。

“唉!牛郎织女倒是鹊桥相会了,可咱家里只剩下牛郎了,织女在谁家里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知道着急!”志立妈叹了口气,埋怨着男人。

“行了行了!别叨叨了!我从醒过来,耳朵里听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些话!咱志立不是一直和玫丽那丫头好吗?怎么就不知道织女在谁家了?等一下志立下班回来,我让他给玫丽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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