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松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望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它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牛粪所无法比拟地。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做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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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松彩虹身上开始的,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松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知识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是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的时候,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
火热的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像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的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的敏感地段上的接触,随之多了起来,但是,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ròu_bàng,很有默契的女人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ròu_bàng,湿润的滴出水来的xiǎo_xué,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地对接在了一起……在男人的ròu_bàng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松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
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yín_shuǐ滋润的油光闪亮ròu_bàng,从彩虹翻开着yīn_chún的xiǎo_xué里慢慢地推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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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伊始,送走了同事和朋友。一切刚恢复到往日的生活里,两个亲密的人却要结婚了。忙忙碌碌的几天过后,当再坐下来码字的时候,突然想起陶潜先生的几句诗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以,托体同山阿。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了男人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后来这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xiǎo_xué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rǔ_tóu,让它在自己的舌尖的舔弄下变得涨了,变得硬了后,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涨挺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的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边舔弄了几下后,就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如迷雾里的男人一阵子的浑身都不自在。
“姐……你……”
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始探路了。
“别动!”
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姐……”
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