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将男人视如累赘的东西视若生命。李华梅的心情,约 翰不会懂,茅延安也不懂。但是茅延安明白应该怎样利用——无论是多么无耻的 要求,只要茅延安以孩子相要挟,最后李华梅就会在无比愤恨中接受。

就像是现在。

李华梅身上的食品被饥渴的众人舔食干净,茅延安就提议品尝一下李华梅体 内的美酒。龙女被一名高大的壮汉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空中。

「不要……不要这样……好羞耻。」

「嘿嘿,李将军,你全身哪一个地方大家没有看过、舔过、插过?还装什么 清纯玉女!」

茅延安一手拨开了李华梅想要遮挡住私|处的双手,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龙女 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然后泛着yin光的手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搅动。

「尝尝自己的yin液,骚浪的表子!」

李华梅屈辱的闭上了眼,被手指搅动的喉咙发出抗拒的呜呜声,身体却不由 自主的起了反应。最近在李华梅强烈要求下,虽然茅延安已经很少对她使用强力 的春|药,但连日的调教让龙女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李华梅花|穴泛出晶莹的水光,全身雪白的肌肤现出一层粉红色,脸上浮起两 块晕红。

「啊——」

李华梅下盘一阵颤抖,花径中pēn_shè出一股yin蜜,被准备已久的茅延安悉数收 集到一个高脚杯中。

「sāo_huò,泄了这么多。」

茅延安举着高脚杯在李华梅面前晃了晃,李华梅羞耻地避开了脸。接着,茅 延安的手指来到了花径的后面——被插上软木塞的菊门,他轻轻旋转着木塞,被 灌进李华梅体内的美酒从松动的木塞缝隙中流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盛满了手中的 杯子。

茅延安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却并不吞下,嘴向李华梅靠了过来。

李华梅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拼命的扭头摆脱。但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怎能够抗拒屠夫手中的尖刀?

茅延安捏开李华梅的嘴,将一口掺着yin蜜的美酒度到她口中,直到她咽下才 放开手。

「怎么样?李将军,自己的yin水味道怎么样?」

「呸!」

李华梅一口嘴里残留的液体直接吐到茅延安的脸上。

茅延安本来yin笑的一张脸顿时僵住了。

「臭表子,我让你犟!」

茅延安一拳打在李华梅的小腹上。

李华梅痛哼一声。

「把我脸上的口水舔干净,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

「不舔是吧,好,来人,拿鞭子过来!」

「……不要……」

李华梅用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发出恳求,「我……我做……」

茅延安这才转怒为喜,笑嘻嘻的靠近李华梅。曾经高贵的龙女没有了往日的 骄傲,一张俏美的面庞上爬满了泪痕,对着茅延安吐出了香舌……

如愿以偿的茅延安享受着龙女温柔的舔舐,下体的棒棒推进了李华梅潮湿的 花径。当他忍不住在紧窄的花道中喷出白浆后,又拿出了那一个高脚杯……

j液混杂着yin水,掺在美酒中,灌入李华梅的喉咙。

当茅延安心满意足的退出李华梅的身体,这时候,阿巫出现在李华梅眼前。 没有二话,又是一轮chōu_chā。

最终,李华梅体内的酒水从菊门流出,又从嘴里全部流回了肚子里。酒精作 用下的龙女,失去了最后的矜持,迷失在了情欲的疯狂中。李华梅大口大口的吞 下男人射出的白浆,粘在脸上的j液被一一刮下来放进嘴里,手指伸进自己的阴 道和gāng_mén,抠出男人的精华送进口中。

这一头饥渴的母畜还不能满足,双手用力揉搓着胸前的肉球,低下头把顶端 的蒂含进嘴里吮吸啃咬。不知是哪个男人在李华梅的嘴里撒了一泡尿,受到启 发的众人纷纷跟从……

茅延安坐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

「老板,我对你的佩服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奔腾河流一发不可 收拾!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军神,伟大的人民的舵手!」

同样退出战场的阿巫谄媚的奉承着茅延安,也可能是出于真心的赞叹,平日 自己只能是搞一搞朋友的姐妹,干一干同学的老母,能把一代天之骄女调教成一 个j液便器,自己就完全做不到。

「哈哈,儿子你就喜欢说实话。就冲着你这句话,等那表子生下了这一胎, 就让她给你也生一个。」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但是老板真的想让她生下贱人约翰的种吗?」

茅延安神秘地嘿嘿一笑。

「嘿嘿,那贱人的种?早就已经化成一摊血水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呃……老板,你是说……」

「那个表子既然是我老茅家的狗,那下的崽当然也得姓茅了。在她上了船还 没几天,我就用了一招别的地方学来的招式,把她肚子里的贱种弄掉了。」

「哦?是什么招式那么厉害?」

「叫什么我也忘了,反正是异大陆的很流行的一种武功,我把它起了一个名 字,叫无痛人流。是不是特别霸气?」

「呃……是,是是是……那她肚子里?」

「肯定是我的种啊!我越来越感激我那个贤侄了,连自己的女人都借给我下 种,哈哈。」

「呃……那个……老板,你说要让她给我也下个崽,那这个辈分怎么办啊?」

「我靠,咱们这是黄,当然是越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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