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个小尖

那荫唇是粉红色的,园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没有一点褶皱。他冲动了, 热血沸腾了,下边的荫茎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 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拿起自己的东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说:“不要紧,为了爸爸,我 能挺住”。扁平脸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他试探着又往里插 了一下,但少女的荫道是很紧的,总是不能到底,他发现白帆的荫部没有出水, 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荫唇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 把荫茎阻挡了。

他索性把荫茎拔了出来,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完了吗”?扁平脸说: “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荫部连续的 舔了几次,直到把她的荫部给舔湿润了。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阴核,她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而且浑 身的血也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 望体味一下那男人荫茎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

扁平脸眼看白帆的阴|穴被自己舔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阴沪张开了,他的 荫茎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对准她的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 了尽头,感觉自己荫茎根部周围和白帆那茸软的荫毛以及她那肉乎乎的小荫唇紧 紧的贴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第一次干少女,虽然是用 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荫部必然要比少妇的小而且很紧,他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用 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荫茎。

他兴奋极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两个美丽的ru房立刻弹了出来, 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ru房,当他的 胸部触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弹性的凉嗖嗖的小ru房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下边一阵狂泻,全身一震抽搐,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 把她的小ru房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就 把自己的荫茎从她的荫道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 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

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荫茎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 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 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扁平脸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 开门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 读过的一本书《被开垦的chu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 chu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从小就练习劈腿,弯腰, 下叉,那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chu女膜还能完好吗?早就撕裂吧?

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那个扁平脸说“明 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 了呢?

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孩子,我好想你啊, 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来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 上次我和你干的时候刚一插进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动几下,你知道 吗,男人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然后再抽动几下,女人会舒服死的,你会忘记一切, 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

白帆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 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 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说:“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 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扁平脸愤怒了说:“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 己完全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 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 有裂。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扁平脸夺路而逃。

进来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个鞋匠,快到50岁了,一条腿瘸,背后是罗锅, 脸上还有些麻子,牙齿是黄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 旧的,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 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 味一下拥抱女孩的感觉。可瘸大伯想错了,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愤怒的眼睛火花 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能保护你的”。

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暗,还有一股叶子烟味儿,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 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 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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