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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闻言,眉头一皱,面色沉着地说道:“可若是临远把守不住,陆逊从后掩杀,而那时朕已从平阿出兵,并无城池把守,必遭吴贼前后夹攻,势必危矣!”
程昱眼shè_jīng光,疾言而道:“陛下所虑甚是,但眼下局势紧迫,不可再有怠慢,否则待陆逊杀至平阿,孙权必从吴县发兵,将平阿围而困之!”
“即时,陛下虽有城池可守,但我军深入腹地,孤立无援,久而久之,军心必乱,待那时,万事休矣!”
“陛下可派一忠烈上将,引二万兵马把守临远,随军大小将校,皆需立下军令状,拼死把守,如此一来,全军上下一心,定能抵挡陆逊之兵!”
曹操闻言,细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神色威严,环视众将道:“仲德此计甚好,不过朕却恐军中无忠烈之士!”
曹操此言一落,夏侯惇、于禁几乎齐齐高声大喝,张口叫道:“陛下勿虑,末将愿效以死力,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曹操神色一震,目光迅速在夏侯惇、于禁两人身上游窜,很快,曹操心中已有定夺,浑身迸发一股如同天威般的气势,凝声慨然喝道:“于文则何在?”
“于文则在此!!!”于禁心头一揪,跨前一步,拱手又拜。
曹操眼神凌厉,眯缩成两条细线,威严说道:“你前番已败一阵,朕问你,此番若再失守,你当若何?”
“末将愿立军令状,临远若是失守,唯有死耳!!!”于禁双眸迸shè_jīng光,精神抖擞,毫无畏惧。张口喝道。
曹操听了,放声大笑,连声叫好,“哈哈哈。好!好!好!文则能知耻而后勇,立以绝志,不愧有大将之风!”
于禁面色一凝,拱手而道:“败军之将,愧不敢当。末将定当努力作战,不负陛下厚望!!!”
曹操灿然一笑,忽地又话锋一转,望向程昱徐徐而道:“如仲德所言,诸葛亮与陆逊皆是深熟兵法,胸怀韬略之士,文则此去,若无一智谋之士在左右出谋划策,难是其敌手,仲德以为。朕麾下谋者,谁可担此大任?”
曹操此言一出,程昱自是明悟其意,连忙抖数精神,拱手作揖答道:“微臣以为,此去非昱不可!”
曹操听了,眉头一挑,笑容可掬问道:“此话怎讲?”
“微臣数败于诸葛亮,当会吸取前耻,谨记于心。再往对峙,绝不会轻易再中其诈,微臣虽才微学浅,但对陛下赤胆忠诚。亦愿立以军令状,以明此志!”
程昱眼神烁烁,尽是慨然之色,曹操笑容更胜,颔首应道:“仲德能有此志,实乃朕之幸也。如此,便多多依仗你和文则了!”
程昱与于禁对视一眼,两人拱手再拜,于是,曹操决议已定,令于禁为主将,程昱为副将兼任军师,率领二万精兵,即日前往临远,夺下城池,以抵御陆逊的兵马,于禁、程昱领命而退,各做调拨。
为了尽快赶到临远,整备战事,于禁、程昱与曹操告别后,连夜起军望临远进发,黎明时分,于禁依程昱计策袭取了临远城。
眼见朝阳将起,忽有细作来报,在城外十数处,正有一彪人马迅速赶来,于禁闻言,脸色一变,心中暗暗庆幸,昨日听从了程昱之谏,趁早出发,否则恐怕此时,临远已被陆逊麾下兵马所占。
于禁速与程昱商议,程昱听闻此报,眼光晶亮,与于禁教道如此如此,于禁听言,立马教军士偃息旗鼓,埋伏于城上。
另一边,全琮领陆逊之命,率领五千兵马为先锋,来守临远城,全琮一路火速前进,却无料到,于禁的大军早他一步赶到了临远城。
全琮脾性急躁,亦无派斥候前去探索,当下直赶到临远城下,大叫喝道:“我乃东吴虎威将军全子璜是也,城上守军听着,快快把城门打开!”
全琮喝毕,城上一将走出,疾声喝道:“全将军稍候,某这就打开城门!”
那‘吴将’说罢,立马教军士打开城门,须臾,在一阵轰鸣声下,城门大开,全琮脸色大喜,正欲策马赶入。
就在这时,全琮身旁一员将校疾声喝道:“将军且慢,某闻得空中血腥气味浓郁,兼之临远城头血迹斑斑,早前必有战事,我等贸然入城,恐中贼军埋伏!”
全琮闻言,眉头一皱,转眼望去,正见那喝话之将,乃是周鲂,此人乃吴郡阳羡人,字子鱼,颇为勇猛,深熟兵法,本为县吏,因平定彭绮叛乱,被孙权封为昭义校尉,此下在陆逊手下担任副官之职,陆逊深知全琮脾性急躁,故命周鲂为副将,一同前来临远。
全琮听了,冷哼一声,与周鲂说道:“临远临近平阿,受魏寇袭扰,乃是正常,怎会有诈?”
周鲂闻言,脸色一急,急忙说道:“全将军且慢,临远乃兵家必争之地,若是曹老贼见我军击破于禁兵马,为提防我军长驱大进,必先于临远布下重兵,临远城不可贸然而进啊?”
“哼,如此瞻前顾后,如何成得了大事,你若有顾虑,我便先派一拨人马前去一探,若无此事,你便少给本将军胡诌难缠!”
全琮以为周鲂胆小怕事,眼中露出些许睥睨之色,周鲂面色肃然,微微颔首应道:“如此最好,末将一心为公,还望将军莫要介怀!”
全琮面容一抽,压住怒火,遂令身后一将,引一队数十兵马,前往城内去探,那吴将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