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子郎只是订了简单的计划,始终欠缺执行勇气,也想过打消念头,但 今天他的诗姐姐,穿着白色的吊带衫,配上牛仔裙和露趾高跟鞋,散发既性感又 青春的气色,已深深吸引着罗子郎,虽然怕冷气冻而上身披上了围巾,但她稍微 弯身沟;连平日多正经的男上司,也出言xìng_sāo_rǎo,纯纯的王静诗都只是 笑笑。
罗子郎下定决心了。
午饭时他已回家拿了工具,六时一放工,他就溜了,当然他一点都不浪费时 间,马上坐车到王静诗所住的大厦去。这是一憧商住大厦,老看更也懒理谁进谁 出,乘电梯到达目的地,放眼望去,一梯三伙,除了防烟门旁王静诗家外,都是 人去楼空的写字楼,罗子郎就躲在防烟门后。
他拿着一小支催眠气体等待猎物,心不停在跳;很久,才听到电梯门打开的 声音,罗子郎见到略带倦容的王静诗,趁她找出锁匙,即时扑出,王静诗也惊觉 有异动,转头望过去,只见白茫茫的烟雾,未及看清已晕了过去。
罗子郎见得手,既惊且喜,即时把王静诗拖进屋里,把她放在地上,静静欣 赏王静诗的身体,吞吞口水,立即把她的牛仔裙脱去,已忍不住跪下,用舌舔她 滑滑的小腿,一路向上,到她嫩嫩的大腿;手也情不自禁隔着王静诗的吊带衫在 摸,不知是王静诗的衫太簿,还是她的胸部丰满,罗子郎觉得甚有手感。
罗子郎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似乎使王静诗微微有反应,罗子郎怕她太快醒来 而反抗,决定彻底一点;他把王静诗家中一张木台反转,抱了王静诗过去躺在上 面,然后从自己的背包找出扯不断的布条,把她双手绑在背后,又把她双脚绑在 反转了的木台的台脚末端,使王静诗双脚屈起,「人」字形躺着,罗子郎甚至蒙 起王静诗双眼。
可能动作过大,王静诗徐徐醒来,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双手双脚又不能 活动,即时「哇」了一声,随即叫救命起来。
「叫什么呀?诗姐姐。」罗子郎心想;压低嗓子,用粗暴的口吻说:「不要 吵,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王静诗吓得身体不停在震,「你是谁?做……做什么?别伤害我!」
「嘿嘿!你还未查觉自己少了些衣服吗?」这句带挑逗性的恐吓,使王静诗 心头凉了,再感到下面大腿被人在摸,除了反射性合上双脚和接受企图失败的事 实外,王静诗只有继续大叫救命。
虽然她是诗姐姐,但罗子郎一点都没有可怜她,还大声地骂着:「竟然还在 吵,不令你闭嘴不行!」说完便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脱去,早已胀起的棒棒,此时 没有裤子束缚,已硬硬的直竖起来。
罗子郎夸过王静诗的颈,跪在她面前,想把棒棒凑到她口中;虽然看不见他 的举动,但再纯的少女也知道这是什么,王静诗立刻闭上嘴,并把头侧向一边; 罗子郎不受领情,於是便用手扯王静诗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夹着她的鼻,使她 不能呼吸,王静诗即时摇头,嘴巴还是紧闭,奈何还是松不开罗子郎的手,而她 也忍不住,就在张口呼吸一舜间,罗子郎的棒棒趁机塞在她口中。
罗子郎一手托着王静诗的头,使她不能摇头反抗,刚才夹着她的鼻的手,却 在摸她耳珠和红红的脸蛋;是羞耻心令王静诗面红,挣扎不得,用舌头企图顶出 罗子郎的巨物,但吐不出之余,反且刺激着罗子郎的gui头,令罗子郎双手托着她 的头,棒棒在口内伸得更入、更胀,王静诗的牙齿和舌头变得在摩擦罗子郎就快 爆发的棒棒。
罗子郎也知自己事,不愿意地把自己的「弟弟」抽出王静诗的小嘴,还是来 不及,在她唇边已pēn_shèj液出来,脸上、嘴内、玉颈,都是这种白色黏液。
王静诗又在咳又在哭,眼泪不停流出;罗子郎没有理会,棒棒软下来,但既 然手感未满足,就玩玩她的「bō_bō」吧!
二话不说,罗子郎就把王静诗的衫的吊带由肩膊拉下,整件衫被脱至腹上, 罗子郎大开眼界:「诗姐姐竟没戴胸围!」他心中暗喑惊讶:「原来诗姐姐只用 了贴,难怪在公司可沟。」
双手把王静诗双峰托起,手指慢慢用心,开始把她ru房抓起来,王静诗只有 娇声不断叫「不好」,身体微微反抗,已经不能阻止罗子郎停下来,甚至当感到 头的,绝望佔据王静诗。
罗子郎用口含啜王静诗的峰,然后又吻,一只手在她另一边ru房加大了动 作在搓摸,另一只手摸她身体,手腿、纤腰,伸到后面的屁股在摸,都使王静诗 喘气;但当罗子郎伸到前她的荫唇时,王静诗即声叫了几声,而且内裤也湿了一 遍。
罗子郎明白了,挑逗地说:「原来你的性感点在下面!早说嘛。」王静诗立 即反驳:「不是!」又闭上嘴。
罗子郎奸笑出来,取出剪刀,把王静诗最后防线剪成布碎,王静诗下体已有 分泌渗出了,她大叫「停手!」但罗子郎近距离看到女性私|处,兴奋得很,已取 出上次执到的假棒棒,不停在她荫唇摩擦,王静诗的理性使她强忍,脸变得更加 红。
「初时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