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奎突然扭过身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大手如铁爪一般,像是要把她撕个粉碎,“楚芽儿,我这辈子还没人可以这样玩弄我,你当真本事。你邀我赴宴,我当真是满心欢喜的,酒香菜美,巧笑嫣兮,搞这么多名堂只为迷晕我罢了。红香告诉我,我还不相信,要不是我提前服了药,当真被你迷晕了。被你扶到床上躺下,我还在想是不是红香弄错了,你或许也跟其他女子一般只想献身给我罢了。你用匕首割破我手腕的时候可是半点都没迟疑,那么冰冷的匕首,说实话,自我5岁经过那场难以来,我就发了毒誓,今后谁若敢伤我一丝一毫,我定叫她十倍奉还,芽儿,你说,我该怎么报复你才好?”,说话间,扼住她喉咙的手又重了几分,芽儿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
云奎的表情越发的阴鸷,芽儿看着他觉得似乎从来不曾认识这个人一般,芽儿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放缓了呼吸,就像如此这般睡过去甚至死亡,也都无所谓了。
突然,那份沉重骤然消失,“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目前不会”,云奎像抽风一般瞬间又变得云淡风轻了,“你不是要解释吗,你说”。
芽儿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灼烧了一样,很是疼痛,用手摸了摸,缓了好大一会才开始说话,“我取你的血的确是为了救冷飒,他中了毒快死了。他救过我,也因我受累,我不能放任他不管。我并不想伤你,真的,的确我昨晚想过就此离开这里,不再回来。这绝对不是你以为的对你的不屑,正好相反,我喜欢你,虽然还没到托付终身的地步,但真的我对你动心了。也正因为这样,我没办法再在这待下去,那天和菊夫人的冲突让我醒悟了,我没办法和这众多的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也许现在我和她们有所不同,有你的一份爱慕在,但一个月后,一年后,甚至十年后了.;.;.;.;.;我不愿”。
“借口,拙劣的借口”,虽然楚芽儿坦诚对他的好感让他欣喜,但那份逃离的说辞,他没办法相信,“你依然对我不屑,连为我尝试一次都不愿意”。
“也许吧”,她承认了,芽儿眼睛望着虚放的上空,黑夜沉寂,她却仍然说服不了自己,她不甘心,是的,不甘心,“不管怎样,别逼我,我们是可以好好相处的,真的,也许会有将来!”
他没办法接受也许,这样不确定的等待不是他要的,那个人曾告诉过他,任何你想要的能要的就把它狠狠地拽到手里,即便毁掉也在所不惜,“我顾不上将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不在,你必须是我的”,说话间,他已经狠狠地掀开了芽儿的被子,芽儿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顺着被子整个翻了个。
让我牡丹花下死算了
不等她反应,云奎已经整个人压了下来,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使劲啃咬,像置气一般,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了她的腰间去扯腰带。
刚扯去外衣一把甩到地上,顿时失了动作,因为芽儿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双大眼睛曾无数次看着他,或欣喜,或信赖,或感激,从不曾像此刻这般绝望,长长地睫毛扫下来,眼珠儿就这般一点一点滚了满脸。
“你恨我吧,昨天你酒里不该下迷|药,该下毒药才对,要么就把那匕首狠狠地割断这里”云奎使劲拽着芽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位置,此时的云奎偏执地像个疯子,“你的匕首呢,拿出来,把它放到这里,使劲一横,我便放过你,彻底的放过你,就像那个人一样,什么都不在乎,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却可以狠狠地在我后面捅上一刀.;.;.;.;.;.;”。
“你也想杀我对吗,什么喜欢,爱慕都是假的,对不对?”,云奎疯了,疯狂的吼着,完全不给芽儿开口说话的机会,手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芽儿稍稍一扭身子,想避开他的手,他竟然像不认识人一般,“啪”地一巴掌狠狠地刮在芽儿脸上,瞬间脸肿了大半,一巴掌彻底把芽儿打懵了,她甚至确定眼前的云奎已经丧乱了意识,纯粹的把她当做记忆里的仇人在报复。
肩膀上一疼,芽儿瞬间清醒,云奎狠狠地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顿时鲜血直流,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嘴唇顺着脖颈又开始啃咬。芽儿伸出双手,使出最大的力气捧起他的头,此刻他也停止了动作,近似发红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她,芽儿什么也没说,微微抬起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轻柔地吻着他,像一阵安抚,又像是诉说着情意,云奎被动地张开了嘴。轻柔的舌头像股调皮的溪流一般瞬间便钻了进去,好一阵甜蜜。
云奎也开始意乱,渐渐回应起来,突然口腔里一阵绵长的苦味袭来,不对,是一颗药丸,云奎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芽儿的小手一抚那咕隆着口水的喉结,云奎一个情动,药丸瞬间喉咙就掉了下去。
芽儿放开了他,直直的躺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云奎却被那阵苦涩刺激地彻底清醒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觉得呢?”,芽儿轻然一笑,“你刚刚不是还说让我杀了你,我才能彻底解脱吗,所以我就给你喂了毒药,无药可解的!”,芽儿真的觉得好笑,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两个人像一场闹剧般,她给他吃的就是当初药良送给她的另一盘药,他说这种药是专门对付男人的,能把凶恶的狼变成绵羊。云奎此刻真的就像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