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闹,是你的模样让我以为你会同意,所以我才……骗人,你骗人。”钱钗雅觉得受骗,不甘心的指责。
易佑天却听出了她话里的语病,“所以你才怎么样?难道……你……该死的!”愤怒的推开钱钗雅,立刻起身穿衣,以身色诱,天杀的,她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钱钗雅也羞愤得涨红了小脸,跟着起床穿衣,又悲又怒地叫道:“我是动机不良,但我至少有颗善良的心。你呢?是铁面无私?还是根本叫冷血无情呢?”
易佑天咬牙撂下话,“你再任性,我真会公事公办,以私藏犯人之罪将你和余柏菁抓起来。”
他又威胁自己了,钱钗雅气得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别开头不看他,眼角却瞄到了放在枕边的金色令牌,灵机一动,趁着易佑天没注意,拿起令牌放入怀里。
理好衣装,钱钗雅叫住想出门的易佑天,“这是你的房间,你留下,该离开的人是我。”来到门边,钱钗雅转身再问一次,“你的决定还是不变吗?”
“何必明知故问。”易佑天冷然以对。
“无情无义。”抛下话,钱钗雅决然离开。
“可恶!”易佑天手握成拳,用力击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为什么她就是要惹他发怒呢?太可恶了。
钱钗雅一出易佑天的房间就快步奔向客房,不敢迟疑,有令牌在身,她一定可以救出人的。
波娃身分不凡,该是被禁在客房里。果然,她见到王正就站在一问客房外面守着,里面关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小姐,不可以进去。”王正阻止。
钱钗雅从怀里拿出令牌,“这是你家主人的令牌,表示他同意让我进去看人,还不让开?”
见到令牌,王正不疑有他,连忙移身让钱钗雅入房。
钱钗雅跑入房间,就见到波娃公主俯在桌上不住的哭泣,连忙上前拉起她,“公主,别哭了,快跟我走。”
波娃公主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钱钗雅,“要去哪里?”
钱钗雅拿出手巾为她拭去泪水,“当然是逃离这里了。快点,我还要到牢里救余柏超呢。”
“真的?”波娃公主又惊又喜。
“跟我来就知道了。”钱钗雅拉着她快速的走出客房,却又被王正拦住。
“小姐,你不能带公主走。”
钱钗雅再次拿出令牌,“这是王爷的旨意。”
王正也不傻,“王爷不可能下如此的指令,这该是小姐你的擅自行动,恕属下不能放人。”
知道骗不过他,钱钗雅索性以情要胁,“王正,你侵入红娘馆打昏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通融这一次,那仇就一笔勾消,否则你也该明白王爷有多疼我,和我作对绝对是不智的事。”
王正苦着脸,“小姐,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您就别刁难属下了。”
“现在却是你在刁难我,咦?我想到了,你还未娶亲嘛,而我可是个超级红娘呢,你相不相信?你若不肯帮我这次,我绝对能让你的后半辈子过得很辛苦。”钱钗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正看得头皮发麻,“小姐,这……”
谅他也不敢不从,钱钗雅大胆的推开王正,拉着波娃公主便往牢房方向跑去。
王正携不住人,但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得无奈的跟随着她们。
来到牢房,余柏超由杨智和守卫看守,一干守卫在看到钱钗雅手里的令牌就乖乖服从,至于杨智,她用对付王正的手法制服了他,救出了余柏超。
“超。”
“娃娃。”一对恋人激动得紧紧相拥。
“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边城,现在赶快和我一起到马房。”钱钗雅又带头跑出牢房,
余柏超和波娃没有迟疑,手牵着手跟着,而王正、杨智对看一眼,叹口气,也追上去。
一行人来到马房,用最快速度挑马上马,还是由钱钗雅领路,急急的离开府邸。
以易佑天的机警,他一定很快就会发现令牌不见,跟着追来,所以她必须把握时间,赶快让余柏超和波娃离开边城。
经过一晚的纷扰,现在已是清晨时间,天色亮起来了。
凭着钱钗雅手里的令牌,他们很顺利的来到了城门前。
“我有急事必须出门,这是王爷的令牌,快点开城门。”钱钗雅向守城门的卫兵亮出令牌。
卫兵却有些犹豫,“可是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依规矩是不能乱开城门的。”
“我都说有急事了,这是例外,有令牌在此,你们还迟疑什么?快开城门!”钱钗雅有些焦急地暍令。
“可是……”卫兵还是不敢大胆开门。
钱钗雅心里着急,转身唤道:“王正、杨智,你们快和卫兵说清楚。”对他们使个严厉的眼色。
杨智无法,只得上前,“我是王爷的随扈,奉命保护钱小姐出城,你们快开城门,以免误事受罚。”
这么一说,卫兵就不敢再怠慢,赶忙合力拉开门栓,开启城门。
就在等待门开时刻,钱钗雅注意着街的那头,隐约感到有骚动传来,该是易佑天追来了,令她更加的不安。
无法等到城门全开,钱钗雅就吆喝一声,骑马冲出边城,后面的人紧紧跟上。
但才出城没多久,后面尘上飞扬,已经明显能看到追兵了。
钱钗雅停下马,对着也随之停下的余柏超交代,“你快带着公主离开,我